那人挠了挠脑袋,发现自己的确是没法证明,他又不会这胡人之语!
络腮胡再次将矛头对准柳桑宁:“你一个小小娘子,竟敢在这里胡乱攀咬。
我们是婆娑来此行商之人,如今大雍与我婆娑交好,你这般污蔑我们,莫非是想挑唆我们两国关系?!
此事我们绝不善罢甘休,必得去京兆府好好判一判!”
听到他们要去「京兆府」判案子,柳桑宁怒极反笑,刚要出言反击就被人拉了拉袖子。
她扭头看去,就见一小娘子在她身后侧,小声提醒她:“这位娘子,你可莫与他们相争了。
若真去了京兆府,可不一定能讨得好。”
掌柜的也过来劝,他心里对柳桑宁仗义执言还是很感激的,只是到了这份上,他也不想害了柳桑宁。
于是也低声道:“小娘子,咱们就吃了这眼前亏作罢。
如今我大雍与各附属番邦来往密切,圣人在意这得来不易的和平,那些衙役办事可不一定就仔细了。
像这样的小事,大多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就像他说的,你拿不出证据证明他说过,在场之人除了你没人懂胡语,连个作证的人都没有,没准最后这脏水反倒泼到你身上。”
说完,掌柜叹了口气:“今日老小子便认栽了,将这饭钱掏了便是。”
“这怎么行?”
柳桑宁却不乐意,“国有国法,岂能容忍这等肆意作恶之人?要去京兆府是吧?那就去!
我倒要看看,这京兆府尹如何判这案子。”
见她油盐不进,络腮胡冷笑一声:“好!
那就跟我们走一趟!”
络腮胡说着就要往外走,柳桑宁也打算跟上。
“慢着。”
楼上一道声音传来叫住了他们。
众人纷纷抬头看去,想知道这如沐春风的嗓音究竟出自何人之嘴。
待看去,便见王砚辞站在走廊栏杆旁,他一只手拿着把收拢的折扇,在这还透着冷意的天气里显得格外突兀。
可配着他这个人,却又十分赏心悦目。
可王砚辞的目光却落在了柳桑宁身上。
柳桑宁心中一凛,心道他该不会是看穿她在跟踪他了吧?不过这样也好,反正她也是要找他说清楚的。
底下不知是谁喊了句:“是王大人!
鸿胪寺卿王大人!”
一听楼上站着的翩翩公子还是个从三品大官,大家纷纷露出惊讶之色。
随即又有人露出喜色,既有大雍官员在此,今日之事应当能有个了结吧?
王砚辞就这么低头看着一楼,说道:“我方才在楼上也听了一嘴,既然是在此处发生的纠纷,又有打砸一类的损失存在,那便不是简单的民事了。
此处乃案发现场,你们自是要留在此处,着人去请番坊判官前来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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