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的爹,柳桑宁就有些泄气。
但她脑子还是清楚的,于是吩咐道:“先不说。
等明日我报完道,一切落听了,再跟家里报喜。”
“那明日姑娘得找什么借口出门呢?”
春泥又问。
今日姑娘是以看榜为由,才顺利出了门的。
柳桑宁眼珠子一转:“就说我心情欠佳,想去静安寺找摩罗大师礼佛。”
两个丫鬟眼睛大亮,此事便就这么说定了。
而另一厢,王砚辞的马车正返回窦家楼方向。
此刻,他的长随长伍与他一同坐在马车里。
长伍有些困惑:“少爷,你不是不想将那柳娘子卷入进来,所以才将她落选的吗?为何如今又破格让她进来?你又不肯招揽她为自己所用,咱们的人这次进了鸿胪寺后,之后要再查当年留下的蛛丝马迹定会比少爷一人要容易,若是有她在,还不知会……”
“她逻辑细密,又是个胆大包天的,若是不同意她的要求,她恐怕不知会纠缠我几许。
若是闹得叫旁人知晓,反倒徒增更多麻烦。”
王砚辞说这话时显得有些冷酷,“但她心思纯净,进来后一心扑在职责上。
届时只需多给她安排些活儿,她恐怕也没什么心思去注意其他人做了什么。”
顿了下,王砚辞又道:“再者,三个月后她若不能考得甲等,也只能收拾东西走人,咱们也不急于这三个月的时间。”
王砚辞握着折扇的手紧了紧。
这些话说得义正言辞冠冕堂皇,可有些话他没有说出口。
他不想承认,他就是心软了。
不止是心软,还生出了几分敬佩。
他敬佩她敢于面对强权还能想尽办法为自己争取,为了立志要做的事她能如此豁得出去。
不知为何,王砚辞在柳桑宁上马车同他说话的那一刻,竟觉得自己其实是个胆小如鼠的人。
他汲汲营营这么多年,却从没有哪一刻能如柳桑宁这般豁出去一次。
所以他有些不落忍,不忍看柳桑宁失去希望,不忍真的埋没了她的才干。
一个人才,不应被他推拒在外。
所以他愿意给她一个机会,也像是给自己一个机会。
万一,她能做得很好,而他也能保她不受牵连呢?
长伍不知道王砚辞心里还想了许多,他这会儿听了也觉得极有道理。
想到柳桑宁,长伍也忍不住感慨:“这柳小娘子瞧着柔弱,可遇事儿竟是一点儿不怕,瞧着比许多男子还要有气概些。
今日她唇枪舌剑,竟叫小人瞧出几分冯夫人之风。”
冯夫人乃前朝随公主和亲远嫁的宫女冯氏,可没想到她抵达番邦后,竟替公主出面,数年间不仅游说拉拢了十数个部落,还学会了他们的语言,与他们打成一片成为朋友。
即便她之后嫁给了当地的大将军,可那些部落的人依旧都尊称她为「冯夫人」。
冯夫人靠着出色的语言天赋和外交手段,为当时的王朝换来了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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