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深元这会儿对她的看法又变得不一样起来,他心道,柳青行这样古板迂腐之人,生的女儿倒是机灵得很。
于是鲁深元也懒得绕弯子,直接就问道:“昨日你做了什么,何时又去了哪里,都一一交代清楚。”
于是柳桑宁绞尽脑汁地回忆昨日一整天的事。
从早上吃了什么,再到何时到了鸿胪寺点卯,接着又将在鸿胪寺一日的工作说清楚,接着便是去窦家楼吃酒。
说完吃酒,柳桑宁道:“席上我喝多了,之后便回去休息了。
鲁大人,哈里耶皇子昨晚上遇害,我可没有作案动机啊!”
鲁深元眼睛一眯,立即问道:“我不曾说过死者是何时遇害,你怎知是昨晚?”
大约是常年审案的缘故,鲁深元气势其实很足。
他长得也有些黑,这会儿紧盯着柳桑宁,一副她敢撒谎就仿佛要吃了她的模样,寻常女子见了定是要吓哭了。
柳桑宁心里头也有些瘆得慌,可她早就听闻大理寺卿是个铁面无私的清官,只在乎案子的真相。
不会徇私包庇谁,也不会因着凶手位高权重而忌惮。
这样的人审案,想来定能还她清白。
于是柳桑宁回答:“鲁大人不问前日,不问今日,偏偏就问了昨日,那定是昨日遇害。
毕竟这个节骨眼上,大人应当也不想故弄玄虚耽误了破案的时间。
至于晚上嘛,那是因为我白日里一直在鸿胪寺当值,且身边一直都有人瞧见,根本没有作案时间。
若他是白日遇害,想来大人只需让人稍加调查便能知晓我根本没有作案机会,也不会叫人将我带回来了。”
柳桑宁这话说得面不改色,只是心里却在想,我总不能说你底下的捕头跟王砚辞什么都招了,还刚好被我听到了吧?
她这话说得头头是道,鲁深元一时半会儿竟也都被她说服了。
他觉得柳桑宁脑子的确是转得快,没想到当年看到的小姑娘,竟是如此聪慧之人。
但他身为大理寺卿,自然也不会因为柳桑宁的三言两语就相信她绝无作案机会的。
他继续问道:“归家之后呢?”
柳桑宁想到自己是在王砚辞府上睡的,难免有些心虚。
她微微垂眸,说道:“我醉酒得厉害,回去后就昏昏沉沉睡着了,一觉睡到次日了。”
“是吗?”
鲁深元目光如炬,见柳桑宁点头,他忽地又一拍惊堂木,“撒谎!
衙役早就去百官斋问过门房的人,昨日你压根就没有回百官斋!”
这时外头有衙役进来,走到鲁深元身边,凑近耳语了几句。
鲁深元一声冷笑,看着柳桑宁道:“你也未曾回过柳府。
说,你究竟是去了何处做了什么?!”
柳桑宁心中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
她怕说了不仅会引人非议她与王砚辞,还怕连累王砚辞卷入这件事当中。
就在她踌躇不前时,徐尽欢从外头进来,对着桌案后的鲁深元一拱手,道:“鲁大人,下官徐尽欢,乃鸿胪寺司丞,专司像胥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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