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我震惊,趁他回不过神的空档,我赶紧走人。
钱包里甩出几张票子,推开扭动的人流就往门口走。
走着走着,走不动了,因为面前有个人,我走左边他走左边,我走右边他走右边。
我抬起头。
要是不抬头就好了。
不抬头,好歹我还能绕个大弯躲开他,可抬起头,我却连迈步的力气都没了。
我觉得,似乎我从来没认真观察过他的脸,可每个恶梦的夜里,却偏偏把他的五官衬得那么清晰。
于是虽然经年未见,此刻在昏暗的灯光里,只是抬头看这一眼,我仍旧能清楚分辨,这是他。
刘跃东。
上辈子要挟强暴我足足半年,让我之后的每一天都不能坦然生活,却也间接将蒋磊送到我面前的人。
如果说,有什么人是比程先生更让我不想见到的话,无疑只有他。
10
我对自己说,你要赶紧走,在这个人面前多呆一分钟,你就越危险,可身体不知为何,就是不听使唤。
七年前刘跃东刚刚来到这个城市,带着他在东北倒腾木材钢材挣下的丰厚身家在这个城市呼风唤雨,所向披靡。
但他同样覆灭于自己的张狂。
这都是后话,刘跃东生死与我无关,眼下我终于恢复了点理智,刚抬起脚,手腕被他抓住。
我触电般抽回手,惊恐地看着他。
他完全没有预料到我是这种反应,笑着问:“直的?”
我呆若木鸡。
“过来感受生活的?”
我继续木鸡。
“不是?那是……雏?”
酒吧打开了闪灯,五颜六色的灯光依次走过他的脸颊。
上辈子他也曾搂着我什么也不做,一个多星期见一次,见一次只是两个人窝在沙发里看电视,没有好看的节目了就扳着我的脸吻我。
喝一点红酒,跟我讲他吃过的苦。
他十几岁的时候在街上跟人打架,对方持西瓜刀,对着他一刀砍下来,他差点没命,治好了以后额角仍旧留一寸长的伤疤。
此刻他看着我笑,额角的伤疤全都皱皱巴巴地堆在一起。
我摇摇头,反应过来,又点点头,还是觉得不对,干脆躲着他,绕路他旁边。
他这次没有拦我,双手高举仿佛投降的姿势,远处爆发一阵大笑,像是我成了某些人的笑料。
我顾不上许多,闷着头往门口走,可刚刚迈出一只脚,却被人拦腰抱住了。
我猛抽一口凉气,回过头,刘跃东笑得一脸奸诈:“别急着走啊。”
手指往里头一指,“那是你朋友吧?”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二狗子那货正被人抓着衣服领子打算开打。
我真是有心去帮他个忙,无奈抓着他领子那人目测六块腹肌,再说,我也不知道他俩谁对谁错。
我要是过去喊声“好汉且慢有话好商量”
约莫我也见不着明天的太阳——眼睛还肿着呢。
...
前世,她另有所爱只顾着躲他,不惜顶着私奔的恶名离开他,直到被她爱的人亲手推入火海。今生,她惩治渣男,手撕白莲,步步为营,毕生的目标只是牢牢抓住他。顾长卿我媳妇温柔娴淑,我们家我说了算。众属下悄咪咪提醒搓衣板了解一下。许甜我听说咱家你说了算?顾长卿老婆说话的时候,我闭嘴。各位书友要是觉得重生甜妻在八零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一觉醒来就发现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自己穿成了未成年,一下子年轻了好多岁,据说还有了一个小萝卜头的未婚夫,而带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还没开始生活就发现自己原来是穿到了之前看过的一本小说里,而自己的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