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屉里非常杂乱,他从不许人动,自己的秘密几乎都放在里面。
找了一会儿,找到一个小小的吊坠盒子,按下按钮,盒子打开,一张照片正正当当嵌在中间。
照片上的人靠着汽车座椅睡着了,头歪在一边肩膀,微微张开嘴,说不出的疏离脆弱。
秦绍然把汽车暖气调高两度,便听到那人舒服地叹息了一声,猫一般缩了缩脖子。
他调好手机,快速地拍了一张。
这人的警觉性很高,除非剧烈运动过,否则睡眠一向很浅。
果然,按下快门的声音足够把他吵醒,醒来后眨着眼睛有些发呆,这样表情才生动了。
秦绍然悄悄把手机放回口袋,把矿泉水盖子打开递过去。
看着他喝水喉结上下滑动,那一刻,竟然觉得自己也许是爱他的。
但马上便被自己否决,只是床伴而已,还签订了什么可笑的《性伴侣关系明确备忘录》。
如果爱上他,自己就要立刻抽身,他如今迷恋他的身体,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放弃的。
于是挥退心底不切实际的想法,却在他失踪后从手机里找出这张照片郑重其事嵌在相框,每日带在身上。
如果下午不是去打高尔夫,那么吊坠盒子就在自己口袋,无论这一天他手下签多少文件走多少资金,吊坠还是在那里
所以,“你怎么比得上夜?即便长得一模一样,也还是不像。
他是无可取代的。”
秦绍然紧紧攥着吊坠盒子,“只有澜澜会对你产生错觉。”
十月很快过去,路边叶子争着抢着要为树根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连冷空气都凑了两回热闹。
风雨过境,天气一天比一天冷,简言早晨穿着一件厚衬衫出门,没把楼梯走完已经打了三个喷嚏。
安明明吓了一跳,非逼他回去多穿点,还煞有介事地从家里拿了药,让他吃下预防。
简言发现了,这具身体像夜一样,怕冷。
以前自己因为外面下大雪不想出门而生生推了许多生意,今年想来也一样不争气。
加了件外套,用热水服下安明明给的药,的确好受了些。
两个人一起上学,安明明聒噪,常常一个人自娱自乐喋喋不休,而简言则彻底走神。
半晌,安明明无趣道:“你对电影很没兴趣啊?”
“不是。”
虽然这么说,但明显就是兴趣缺缺一张脸。
安明明翻个白眼,说:“对了,许暖暖那个剧本,你看过了么?”
简言裹着外套反应迟钝,半天才明白这句话,立刻一个头两个大。
话剧社团
学校十一月底有艺术节,许暖暖负责话剧社,是一定要出节目的。
最开始报社团的时候简言本打算进跆拳道社团好好切磋,没想到表格在自己手里不到一天就丢失了。
以简言的性子怎么可能去找?所以表格丢失他也不以为意,却没想到一贯的漫不经心这次却害了他。
转过两个周来就接到电话,许暖暖让他下午三点到社团活动室开会。
他愣了一下,说自己连表格都丢了怎么报社团,结果许暖暖言之凿凿,声称绝对见到他的表格,白纸黑字写着报名参加话剧社,还问他是否出现老年痴呆症早期失忆现象。
简言挂掉电话,只费了一个脑细胞就想清楚是怎么回事,气冲冲砸安明明的门,果然是这家伙干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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