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傍晚,所有人在白狼山前安营扎寨,巴图特地拨了一批人,为李治烽与游淼巡逻护卫,晚饭各自吃。
游淼便问明方向,穿过营帐,前去格根王子的大营送信。
送信的过程出奇地顺利,甚至还没有与贺沫帖儿打照面,对方便进去传信,片刻后朝游淼说了几句鞑靼话,游淼这下有点懵了,侍卫连说带比划,打手势,大概意思是请沙那多过来见面。
游淼便点头回去覆命。
李治烽听了以后险些笑得喘不过气来,游淼大窘道“我什么都想到了,唯独忘了这层。”
李治烽说了一串话,饶有趣味地问道“是这么说的”
“对对,就是。”
游淼说“大概意思差不离。”
李治烽点头道“请咱们过去吃晚饭。”
游淼点了头,找出随身带着的衣服,两人到了这个时候,有巴图罩着,都不必再伪装了,便恢复了本来的面貌。
李治烽洗去易容,摇身一变,恢复了丰神俊朗的模样,一袭狼裘袄一上身,作犬戎人打扮,游淼又给他戴了顶狼尾帽,着他的英俊面容,简直心驰神醉。
游淼自己则依旧穿着束身的犬戎常服,区别只在于戴了一顶稍小的狼绒帽。
李治烽注视着游淼的双眼,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说“你穿犬戎服,想不到也很好。”
那是刚来大安时,游淼逛街与李治烽选的,游淼镜子,笑了起来,总觉得不伦不类,但在李治烽的眼里,却是极其好的。
他已经和刚到中原时不一样了,傲气内敛,身穿华服,颈戴狼牙链,狼裘袄的纽扣以珍珠制成,李治烽袒露着健壮的胸膛,露出充满力量的胳膊,将一把匕首系在腰畔。
游淼则系上裘袄的扣子,背了一把木弩,两人系上狸毛围巾,在小雪里走进了格根王子的大营。
贺沫帖儿的营帐内莺歌燕舞,众人正在喝酒,锡克兰满怀心事,一见李治烽与游淼进来,那眼神登时变得极其复杂。
李治烽与游淼解下武器,交给帐前护卫,李治烽把左手放在右肩上,再平举,翻过手掌,掌心朝上,朝着整个帐篷内缓缓一让,说了句犬戎话。
“沙那多归来,各位老友,近来可好”
一名鞑靼贵公子着李治烽,笑道“没想到,今天居然有来自远方的朋友,是什么令你追逐着西风,来到此地”
游淼打量这人,心道应该就是格根王子了。
锡克兰冷冷哼了一声,不置理会。
这一次,李治烽以汉语答道“南边的事情都办完了,打算回到族中,过塞外的生活。”
贺沫帖儿道“你以为今天到了大安,以你为南朝打了这么多年仗的份上,还能全身而退”
李治烽微微一笑,答道“不过是报恩而已。”
贺沫帖儿冷笑,打量李治烽,一时间乐声停了,场中数人都不言语,似是各怀心事,最后还是格根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说“我敬你一杯,沙那多,久仰。”
李治烽道“不料一别多年,鞑靼竟已如此昌盛,久仰。”
贺沫帖儿着游淼,淡淡道“你还跟在沙那多身边”
游淼不敢多言,微一欠身,简单点头,李治烽回头游淼,又朝贺沫帖儿笑了笑,说“这小子会一路跟着我,来日回犬戎族去。”
这句话一出,锡克兰登时起了戒心,沉声道“沙那多,你大哥找了你许多年,你既然还活着,为什么不给族人送封信”
“我说了。”
李治烽淡淡道,“立场不同,且一战而败,我也无颜回来见大哥,总要做点事出来。”
格根笑道“你若愿意回东北长白山,倒是可以与你兄长谈谈。”
游淼想起一事,根据他掌握的情报,格根在争夺王位失势后,所封的地方确实就是长白山一带。
这也难怪他与达列柯交好,来从长白山到黑河一带,犬戎、鞑靼确实达成了某种协议。
李治烽沉吟,而后开口道“总要与他谈一谈的,只是不知道到时候,殿下与贺沫帖儿将军,会站在谁那一方”
李治烽这话一出,与席者登时神色各异,谁也料不到,李治烽居然会开门见山,毫不掩饰地就把本意说出来了。
贺沫帖儿哈哈大笑,摇头着李治烽。
锡克兰的脸色则变得十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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