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为什么觉得不可能。
带头的不是别人,正是和我们颇有渊源的魏邑。
神州有句话叫做狡兔死,走狗烹。
爸觉得魏邑会坐以待毙吗?”
卫邦雄抿进唇,看不出喜怒。
“所以能不能达成合谈,目前下定论还为时过早。”
卫邦雄没有去问如此机要甚至他都不知道的情报长子是从哪得来的。
卫祖也没解释,说完后,卫祖不再停留,往外走去。
卫邦雄望着他的背影,脸色晦涩不明。
卫祖的确不是胡言乱语,也不是危言耸听,也不能怪作为卫家家族卫邦雄上了年纪、眼花耳聋。
而是卫祖的情报,具有提前性。
单一的冲突事件,而且还没流血,肯定不够分量冠上“反叛”
的名头,但是一切只是开始。
卡鲁淄西北方。
距离三十里的又一座城镇。
尘土漫天。
收到消息提前戒备的警备力量望着浩浩荡荡的军用卡车,心惊胆战,如临大敌。
卡车车队在城门外停下,并没有蛮横的冲撞。
由治安所组成的守城部队不约而同攥紧手里的枪械,似乎以此能增强自身的勇气和自信。
就拿卡鲁淄打比方,治安所满编人数在五十人左右,但是眼下这座只相距三十里的邻居城镇的守城部队居然突破了百人。
或许是城镇规模要比卡鲁淄大的原因。
也或许是为了应对某些意外风险,这里的治安所临时进行了扩招。
清一色的4卡宾,并且全部穿上了防弹衣,可以说准备充分。
但是当一名名士兵从卡车上跳下来时,还是给这些临危受命的治安员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压力。
倒不是人数差距有多大。
而是气场悬殊。
就好比警察应付普通的城市犯罪是够了,去面对刀山火海闯荡的职业部队?
降维打击。
“咕噜。”
治安所所长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可能是因为多了件防弹背心,穿得太热,后背冒出了层汗。
虽然上面的命令是让他不计一切代价阻挡任何武装部队进城,可是眼前这架势,他怎么敢开第一枪?
防弹衣又不是无敌光环。
可是作为所长,他责无旁贷,只能硬着头皮,强提口气,上前交涉。
“我是德罗治安所所长,你们是哪只部队?来德罗干什么?”
都是装傻充愣的高手。
又是一扇车门打来。
鲍参跨了下来,踩着军靴,朝这个方向走来,每一步就像踩在那位治安所所长的心跳上。
这位治安所好不容易克制住后退的冲动,鲍参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他强行镇定,双手斜持4,鼓足勇气,尽力绷直脊背,不卑不亢与鲍参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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