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你看到的都是假象罢了,都是别人想让你看到的。”
皇后最后落下一子,密密麻麻的棋盘之上,黑棋已然占了上风。
胜负已分。
皇后摇了摇头:“这棋盘下着甚至无趣,总是多出些不相干的棋子来,搅得水更深了。”
永宁公主急忙问道:“可是您就这么让我放过沈容枝吗?怎么可能!
您还因为这事儿罚我跪了这么久!”
“我罚你跪,是跪给你父皇跪给刘姜看的,我从小培养你,你就这点出息?”
“可我受不了这气!”
皇后缓步行至窗前,伸手采撷下一朵盛放得正艳的海棠花,丝丝缕缕的花香顿时充斥在她的鼻端,她轻轻嗅着,终于施舍了一个眼神给永宁:“你不必着急,母后自会替你做主。”
永宁公主精神为之一振,忍不住小跑着上前急忙问:“母后预备怎么做?我不想再看到那个小贱人了!
她好讨厌的!”
皇后思索了片刻,随即微笑:“她现在名声大作不就是因为被人宣扬得沸沸扬扬的以身试药吗?我听说还有人称赞她巾帼不让须眉。”
“既如此,便将计就计。
让她成也在此,败也在此。”
“她现在被人捧得越高,到时候摔得也就越惨,等着就是。”
此时的裴府门前,已经熙熙攘攘围满了围观的人群。
沈容枝正从马车上下来,莫名感觉到了背后一寒,她猝然回过头,便见到了林姨娘正一脸愤恨地看着她。
“夫人,小心脚下。”
明月出声提醒道。
此时周氏已经迎了出来,她是长辈,再如何也不应当出门迎接沈容枝。
然而她即使明白,也还是这样做了,可见她对沈容枝的重视。
阔别几日,沈容枝再回到裴府中,一切恍如隔世,面上不由带着一丝真心的笑意,给周氏行了礼:“母亲。”
周氏一把伸手扶住了她,她仔仔细细地看着沈容枝的面色,眼眶竟是不由地红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所有下人看着这一幕都只觉大为动容,不由地齐声道:“欢迎夫人回府。”
这是属于沈容枝的排面,这也是周氏独独给她的属于她的排面。
所有人都知道,从前那个受人瞧不起的沈容枝已经挺起了腰杆,她用自己的善良和勇敢,换来了所有人的尊重。
“姐姐真是好大的威风。”
进府的时候,一直冷着脸的林姨娘不阴不阳开了口。
沈容枝权当听不到。
林姨娘的鼻子都要气歪了:“你少得意,而且还不知道你用的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呢,横竖咱们大家心里都清楚。”
她说这话,仿佛是笃定了沈容枝这次使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一般。
沈容枝停下了脚步,终于转头来看了她一眼。
林姨娘恨恨地盯着她,恨不得将沈容枝那张伪善的面具给挠成朵花,最后却只是当狠话到:“你等着嘛,人在做,天在看!”
说完,她一扭头就往自己的院子里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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