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她便也全数将那老伯面上的所有神情变化都看在了眼里,她不由叹了口气:“你所写的这篇文,在意境和言语组织上皆是上品,可你分明只是一介布衣,估计连字都不识得几个。”
众人一听她说,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看来这沈容枝不仅学识渊博,更是心细如,不然怎可能将那等寻常人都注意不到的细节都尽数收于眼底?
大家伙此时看看沈容枝,眼中尽是一片的欢喜和仰慕,再看向原先那老伯,果见他此时已然被沈容枝的一番话斥得面色如土,已然没了先前的张狂。
沈容枝缓缓踱着步子,神情中尽是一片的思索之色:“不过我觉得奇怪,你既然大字不识,又为何会抄得全无错字,那只能说明——”
“这寺院中有人和你暗度陈仓,在这纸张上动了手脚,使得只有你一人能瞧见纸上的字,在关键时刻抄出来。”
“只可惜你连抄都抄不好,字里行间尽是生涩和别扭,也不怪别人能一眼看出其中的不对。”
那老伯此时牙关子都在打着颤,然而却始终不肯开口说话。
对付这种硬骨头,沈容枝最是没兴趣,可她如今一举一动都颇受人注目,若是表现得太过冷漠和强硬,必定遭人嫌恶。
她心头思索间,嘴角已然挂了几分的笑意:“你不说,不代表别人翘不开你的嘴。
当众污蔑身有诰命的朝廷命妇,你也算是光宗耀祖一趟了。”
“不过最可怜的还是我,”
沈容枝无奈地摇了摇头,温柔道,“这背后之人用心险恶,可是却不愿出大价钱,这老伯的市场价我估摸着最多两文钱。”
有人忍不住笑道:“说不定是五文钱!”
众人大笑。
沈容枝却是微微皱着眉,叹了口气:“我听说我现在风头很盛?这就怪了,我不是大家的心头宝吗?你们怎么也不帮帮我。”
“沈姑娘,你放心,有大伙在,咱们大家全都是你最坚实的后盾,是不是啊!”
有人在人群中大喊了一声,顿时一呼百应。
此时,在法渡寺一众和尚的审问下,那老伯也终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全招了:“有人给了我一两银子,让我今天过来解签。
龟儿子的老汉我一辈子没念过书,哪知道写什么文。”
“他说不用担心,会有人帮我。
我也不知道背后的人是谁,也不知道是谁帮了我,我当时坐下的时候就看到案几上有小字,我就按照了那人说的抄了下来。”
沈容枝点了点头:“看来,出的银钱还不算太侮辱人。”
那人直向她磕头:“他说别管什么,反正就让我逮着你说你作假,其他的真的没什么了,沈姑娘饶命啊沈姑娘。”
“罢了,你也不过是一把刀子罢了,”
沈容枝只是摇头,旋即她看向了人群,“既然出了这档子事,我索性说清楚吧,现在若是有谁对我今日解签之事有微词的,现在就说。”
她明亮如星的眸中浮动着一丝冷凝,只是笑道:“若是现在不说,以后就都不要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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