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枝轻轻笑了起来:“这是唯一的最为稳妥的办法了。”
邢深的皮肤此时因为失血过多而逐渐变得苍白,眼前也是一阵阵地恍惚,额头不断冒出细密的汗珠,显然此刻正在极力忍耐着巨大的煎熬。
他听完沈容枝话,微微垂下眼眸看着面前这个半夜房间闯进了一个陌生男子却自始至终都没有显露出丝毫慌张的女子。
她果然和寻常的女子不太一样。
也许是自己的伤势刻不容缓,亦或者是在暗淡烛光下沈容枝眼中的神采莫名让人心生信任,总之连邢深自己也没有注意到手中的匕不知何时已经先一步替他做好了决定。
他的手此时已经垂了下来,随即邢深后退了几步便靠在了房中的桌旁,背上的冷汗和血液交织在一起,一时之间剧痛使得他的整个后背都有些麻木了。
“你怎么还不行动,不是要去往生殿吗?”
邢深不动声色地暗吸一口冷气,瞧见沈容枝还稳如泰山地端坐着,不由冷声道。
“还不行,”
沈容枝看了一眼沙漏,“我要子时才能去,去早了或者晚了都会惹人生疑,不过趁着现在我可以先拿我这里的金疮药给你先上药。”
她说话的同时已经站了起来,快走到榻前的小桌子上从饰盒中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瓷瓶。
这还是长公主先前赐给她的,用在这里着实有些可惜了。
沈容枝自然没有让邢深看到她面上一闪而过的心疼,她只是拿着药瓶走到他的身旁,若无其事地开了口:“给你。”
药伸出去了,就这么在空中待了几秒之后,还是停在远处。
沈容枝和邢沈的目光隔着那瓶无辜的药对视着,无端便觉出几分尴尬来。
“你是要我帮你上药?”
沈容枝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不然呢?”
邢深难得冷笑了一声,“你让我把我的后背转到前面来我自己上药吗?”
沈容枝听着觉得也在理,于是便也丝毫不扭捏地搬来了一个凳子坐在了邢深的旁边,她吩咐道:“你把衣服掀起来,然后转过去,背后对着我就行了。”
邢深莫名觉得有点怪怪的,可是一时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于是便也下意识地听话地照做了。
直到沈容枝略微冰凉的手触摸到他后背的一瞬,他猛地打了个激灵,这才仿佛刚反应过来一般。
只是此时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了,邢深的脸黑了黑,声音充满了嘲讽:“你果真和寻常女子不一样,你就这么看我的后背,对得起裴极吗?”
沈容枝嘴上也丝毫不吃亏,淡淡道:“不都长得一样吗?其实对我来说和猪的后背没什么区别,所以没什么好羞涩的。”
她说话间眼睛无意地一抬,此时邢深是背对着她的,因此她并没有看到对方在说这话的时候面上是何等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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