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极听到沈容枝那冰冷到极点的声音,心中没来由地就是一跳。
而此时沈容枝却是已经冷笑:“裴将军啊裴将军,你莫不是担忧我们死于狼群之口会过于痛苦,所以你才带我来了这陡峭的山崖,怎么,你的意思莫不是要死也得死个痛快?”
沈容枝万万没想到,自己在裴极的指示下走了大半天,竟然走到了一处山崖前。
她们甚至都不用靠近,便能隐约瞧见那山崖处漂浮着的白雾,想也知道这里究竟有多高。
沈容枝面上的嘲讽十足,话语中的嘲讽更是不用说,裴极听得分明。
他却是自己快地走了几步,往周遭看了看,面上疑惑更重:“我记得这里是有一处山壁的,莫不是走错了。”
若是走错了,此时也已经晚了。
因为沈容枝已经敏感地察觉到周遭的气氛猛地一变,她只是略抬眼一扫,便瞧见了有一双双泛着凶光的眼睛在逼近。
看那些狼群看向她们的垂涎欲滴的模样便让人浑身冰凉了。
纵使是沉寂如沈容枝此时也不免心跳加,她背对着裴极,冷冷地从自己腿上抽出了上次裴极赠予她的那把匕。
当寒光闪闪的匕映照着沈容枝一双同样泛着冰冷之色的眸子缓缓抽出时,那些正在渐渐靠近的狼群显然被震慑到了,果断地停在了原地。
双方便如此这般对峙着,气氛一触即。
“你到我身后来,等下你找机会就走,我很肯定没有走错,可能很久没来了道路有偏差。”
裴极说着,已经将自己的长枪举了起来。
银枪的枪尖泛着嗜血的光泽,拖在地上时出阵阵的声响,与此同时,他的最后一句话响了起来:“我掩护你,放心,不用怕。”
沈容枝看着他的背影,莫名觉得这一幕是如此的熟悉——上一次的宫外绞杀,裴极也是这样做了。
无论换了什么时候,裴极的秉性都是不会变的。
沈容枝原先说要将裴极拉出去当挡箭牌的话不过是玩笑,而她也绝对不会丢下裴极自己跑的。
可这并不代表她会像其他女子那般要留在这里做拖油瓶,她沈容枝从不做无谓的牺牲。
“你能撑多久?给我个准头。”
沈容枝脑中迅分清了当下的局势,语极快地问道。
狼群最是会趁人之危,此时瞧见他们这边也是外强中干,于是便由最初的警惕转为了试探,渐渐地,开始有几头灰色的狼朝着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裴极的面上满是冷汗,也不知道是热的,亦或者是伤口疼的。
他听了沈容枝的话,不过微微一顿,却也没多问:“半盏茶。”
很好。
沈容枝的心中很是礼貌地笑了一下——那还不如直接投崖算了。
没有什么比现在的状况更糟糕的了。
沈容枝虽然没有受什么伤,可若是只有那么半盏茶的功夫,她拿不准自己是否能在那之前找到裴极所说的那个隐身之所。
不过再如何,她也只有闯一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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