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
霍别然一听脸色就变了,很突兀地就打断了简宁的话。
“这都是老毛病了,不值一提。
想想应该是2006年吧,那个时候刚毕业还年轻不懂事跟人瞎喝酒,这不就喝出毛病来了?”
霍别然一听到2006年,心就紧了,只有他跟她才知道这句话背后的真正含义。
她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场上的人都当简宁是在活跃气氛,只有他知道那句话是讲给自己听的。
“既然这样,简宁就喝茶吧。”
说完霍别然就让服务员取走了简宁手上的酒杯。
场上的人原本还都等着简宁敬酒呢,没想到居然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了,当然了老总都发话了,然后众人又开始嘻嘻哈哈把话题岔开了,说着些什么喝酒伤身如何如何的话题。
场面看起来还是热热闹闹的,但是霍别然心里不痛快,自然饭局就结束得比想象早,结果没有谁倒下这倒真稀罕,简宁跟着何主任出门,在门口两帮人分道扬镳的时候,霍别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简宁身边,对着何主任说,“大家今天都喝酒了,就不要开车了,我已经安排司机了,何主任你住在哪?我让司机送你回家。”
说完一挥手,几个人推推嚷嚷地就把何主任塞进了车里。
然后等人都走光了,简宁才冲着霍别然说,“现在可以把手放开了吧?”
原来霍别然一直扯着简宁的背包带子,不注意还真不容易发现。
“走吧,我送你。”
“你不也喝了酒么?送什么送?”
“我以为你要说不用了,你老公要来接你。”
简宁没说话,走了几步,看样子是要走到街边准备打车。
“胃出血是怎么回事?”
霍别然跟了上去。
“随口编的。”
简宁看都没看他一眼。
“简宁”
霍别然深吸一口气,“是不是连朋友也没的做了?”
人生的a面回忆的b面(3)
简宁回过头,怔怔得看着霍别然,突然就笑了,笑得很疲惫,“朋友?什么朋友?”
认识二十年的朋友?两小无猜又渐行渐远的朋友?纠缠不清暧昧不明的朋友?还是趁人之危又消失不见的朋友?霍别然被问得哑口无言,一个愣神就眼睁睁看着简宁上了一辆出租车。
简宁关上车门才把浑身的劲松下来,她无意识地啃着自己的食指,眼神空洞,目光涣散,像是经历了一场鏖战耗尽了全身力气。
眼眶有些干涩,像是麻痹已久的心脏正在复苏,而复苏的过程就像千万根针一样密密麻麻扎得生疼。
很久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霍别然三个字就是一个按钮,一按下去,人生的河流就开始倒流,像是一个倒退键,你以为早已遗忘的片断又开始冒出来,一帧一帧都在诉说着那潦草破败的过去。
大一刚入学的时候,简宁记得寝室的第一次卧谈会,同寝室的女生们唧唧咋咋谈论着男生,“简宁,你有喜欢的人吗?”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