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日萧皇放江星辰回了京师的驸马府,萧景音则陪萧皇用了晚膳后留在了宫中。
翌日,萧皇召见江星辰,问她可有为官的想法,江星辰如实回答道,没有。
一个做生意的江府她都管不好,怎么会想着为官呢,况且她还是女子,娶了公主已经是深陷泥潭了,若是再被发现以女子身份为官岂不是连祖宗都要被连累了。
待听到江星辰的回答后,萧皇又将她责骂了一顿,说她胸无大志,不为公主着想,只顾那堆的铜臭。
江星辰心道:您还不是为一堆铜臭把公主嫁给了我。
想到萧景音,一日未见了,江星辰有些想她了。
此时想萧景音,萧景音便到了。
就在萧皇还要发难训斥江星辰的时候,萧景音着一身粉色纳纱院绢月华裙,出现在了她的眼前,白皙的皮肤在粉嫩的衣裙映衬下,显得更加的细腻白嫩,腰间束带更是将那不盈一握的细腰展现了出来。
江星辰不由的想起了登徒子好色赋里,形容邻居家美丽小姐句子:“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
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
说的不就是此时完美的萧景音吗。
江星辰看的呆愣之际,萧皇轻咳了一声,不耐烦的道:“要看回府看去,别在这丢人现眼。”
萧景音轻笑出声道:“父皇怎得如此烦躁,是驸马惹父皇不开心了吗?”
萧皇闻言道:“你的这位好驸马,被你夸的举世无双,可朕想让她入朝为官,她居然拒接朕,满脑子就那点铜臭。”
说着还瞪了江星辰一眼。
江星辰听到萧皇的怨怼也不敢出声,萧景音笑着解围道:“驸马为江家的生意确实难以挤出别的精力,人总是要专注一项事宜才能精进的呀。”
说完绕过御书房的书桌,给萧皇按了按肩膀。
萧皇叹息道:“嫁出去的公主泼出去的水呀,处处护着这个铜臭。”
萧景音听到萧皇将江星辰比作了铜臭,哭笑不得。
想着父皇还吃江星辰的醋,内心还是有些酸涩的,父皇年事已高,不知道还能与自己相处多久。
萧景音与江星辰退出萧皇的书房后,并没有出宫回驸马府,而是去了萧景音的宫内寝宫。
一切如旧,除了撤掉了红色的喜帐外,其它的摆设没有丝毫变动。
萧景音倒了杯茶给她解了渴,道:“室内的陈设都没有变动,父皇让人每日打扫,闲来无事也会过来坐坐。”
江星辰不明白萧景音话里的意思,道:“嗯,父皇很挂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