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初雪看着曾新一脸的诚恳,思来想去还是拒绝了。
并不是她不信任曾新,而是秦凌是女子,现在又是昏迷的状态。
哥哥是懂些医术皮毛的,最基本的脉象诊断男女他是会的。
最后,曾新还是没有走,两个人在房间照看秦凌,总比自己的妹妹一个人在男子的屋子里要好些吧,至少不会传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曾初雪这倒是没有拒绝。
曾新坐在床榻对面的小方桌旁,两只眼睛一直盯着曾初雪和床上的秦凌。
看着曾初雪为秦凌擦洗完后,又揉捏着手臂忙碌的模样,心中说不出的复杂。
他走过去伸手想要替曾初雪为秦凌舒缓经络,却被曾初雪用手拍开。
曾初雪瞪了他一眼道:“你揉的明白吗?”
曾新嘟囔着:“不就是揉一揉吗,有什么难的。”
曾初雪知道他是不想自己与秦凌有过多的肢体接触,可她更不想曾新碰秦凌。
没好气的道:“一边喝你的茶吧。”
曾新又坐回了原来的小茶桌旁,继续看着曾初雪为秦凌揉着经络,最后看曾初雪爬上了秦凌的床尾,抱起了秦凌的脚踝。
他就坐不住了,他急忙站起身道:“哎哎哎~这个我会,我来我来。”
说着就要脱了靴子,被曾初雪又狠狠的剜了一眼,小声喝住他道:“你给我打住,就你学的那点东西,知道哪里该顺,哪里该逆着吗?”
曾新轻咳一声,直起了腰。
也不在脱靴子了,可是他也不想自己的妹妹为个男子这样!
曾新站在床边也不走开,曾初雪抬头看了他一眼,小声道:“你若在不老实待着,就回去吧。”
曾新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又回去坐着了,他可不能走。
端起下人刚端上来的茶,开始有一口没一口的喝了起来。
看着妹妹为男子揉捏着脚掌与腿部,又不能阻止,气的他把头扭到了别处,眼不见心不烦吧。
曾新又端着杯中的茶水,喝了几口,突然觉得这茶倒是不错。
仔细分辨了一下,居然是月洛南府茶,这江家就是奢侈。
月洛南府茶可是东域国皇室专供的茶叶,以前到是能从一些商人手中得到一些,自从两国边疆开战后,本就不便宜的茶叶,如今更是有市无价。
曾新细细品着茶水,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两人,瞬间又觉得茶水没味道了。
还难喝的很!
翌日晨起,曾新趴在桌上醒来的时候看到床上的人,他差点跳了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