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凭景又忍不住问,“倘若我要拿它害你呢”
赵盈盈笃定道“您怎么会害我呢您大概有您的用处吧。”
她信任他。
霍凭景心中冒出这一句话,顷刻间仿佛什么东西破土而出似的。
是了,她是他虔诚的信徒。
“嗯,我不会害你。”
霍凭景道。
“那不就得了,时候不早,您也早些休息吧。”
赵盈盈转身,这回没再回头。
霍凭景的身影亦迅速消失在夜色中,回了自己的小院。
他拿着赵盈盈那方帕子,低头嗅闻,闻到少女身上如出一辙的清香。
大抵是她日夜带在身上的,香味比先前那些物件都浓许多。
霍凭景将帕子收进衣袖,至入睡时,床榻之间仿佛都萦绕着清淡的女子香气。
就连他的梦里,也全是女子香气。
翌日一早,霍凭景是被头疼疼醒的。
他恍惚了瞬,寻到那方帕子,当清香传入鼻腔,疼痛之感便暂时得到安抚。
霍凭景侧过身,定定着手中的帕子,记起他的梦。
在梦里,柔软的女子身体被他圈在怀中,那抹红唇任他采撷。
霍凭景闭上眼,捏了捏眉心。
他不该如此放纵自己。
只是
这种放纵,似乎叫人难以拒绝。
昨夜赵盈盈渴得厉害,回屋后猛喝了两杯水,这才觉得舒服了些。
那些糕点都很扎实,赵盈盈贪嘴吃得多,又喝了水,胃里愈发难受,这日后半夜便没怎么睡着。
第二日一早,赵盈盈是被吵醒的。
她睡眼惺忪地睁开眼时,是红棉略显担忧的脸。
“姑娘,老爷和夫人来了,您快些梳洗。”
红棉伺候着她赶紧更衣梳洗。
红棉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姑娘”
还未来得及多说几句,赵茂山严肃的嗓音在中堂响起“还未好么”
红棉只好把话咽了下去,与赵盈盈一起出来见人。
赵茂山脸色略有些沉,似乎心情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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