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贪婪的目光在温呈身上流连,让温呈起了一身细小的鸡皮疙瘩。
温呈的朋友都被那人的小弟挡住了视线,没有人看到他这边的异常。
至于其他的陌生人,谁会在意这种事?男人拉着温呈出了夜店,温呈已经半瘫软了,看起来倒像是醉酒的样子,也没人怀疑。
“你他娘的把人带哪儿去了?”
温呈隐约听到他接了个电话,对面的人在咆哮。
“小少爷,我发现你胆子忒小了,这么可口的菜,你都不敢下手,那我就不客气了。”
男人说完这句话后,就挂断了电话。
温呈听他那种口吻就知道他不知道干过多少次这样的事儿了。
可他没有办法。
男人拉着他向不远处的酒店走去,温呈竭尽全力的挣扎,却只换来男人一拳打在他腹部。
“咳咳。”
温呈痛得弯起腰。
灭顶的无助与绝望与酒精的效果让他落下泪来。
温呈自从认清自己的性取向后,就幻想过自己的“妈的!”
男人看了看手机突然低骂一声,找了个地方把温呈丢在地上。
温呈磕到头,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佘司在他身边。
佘司说是他救了他。
然后从兜里拿出一部手机。
“他找人拍了你的照片。”
温呈接过手机看了看,眉头皱得死死的。
里面大多是他周围围着一群男生的照片,还有那个男人逼他喝那杯掺了药的酒的时候的照片。
温呈把照片全部删掉,虽然并不确定这是不是最后一份,但他别无选择。
“谢谢你。”
他对佘司说。
佘司把他扶起来:“不用,你家住哪儿,我送你?或者我扶你去打车。”
“打车就好。”
温呈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因为他现在头痛欲裂,站起来都在打晃。
“我叫佘司,你呢?”
“温呈。”
而他们俩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有人拿起手机,对着他们鬼鬼祟祟的拍着什么。
温呈回到家后,身心俱疲,但还是记得和朋友们报了平安。
他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结果第二天总是不着家的父母突然回来了。
温呈下午放学回来就看见沙发上坐着两尊大佛。
他隐隐有了些猜测,果然。
温父让他坐下后,直接甩了一沓照片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