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左佥都御史为首的五名言官极为委婉的不厌其烦的和霍天北阐述了这一认知,在他们眼中,皇后失德,意味的便是皇子会受其影响,而皇子可是国本。
顾云筝听说了,蹙眉不已。
他们可真能胡扯她这还是什么都没做,就犯了七出条例,若是做点儿什么,他们是不是就要劝霍天北废后了恼火之后又想,随他们去吧。
所谓日久见人心,没一些年头打底,没人能真正认可自己,现在就为这些上火,日后还要不要活了随后就将这事抛到了脑后,哄着两个孩子。
霍天北没她这么心宽,毕竟,亲耳听着人数落她的是他。
文人拐弯抹角数落人的时候,真不能细听,越听就越觉得那文绉绉的言语比市井糙话还刺耳。
他眯了眸子,着在眼前口沫横飞的左佥都御史,把这人剁了的心都有了。
道貌岸然、衣冠禽兽,他脑海里一再浮现这两个词汇。
不是他恶毒,是这左佥都御史就是这么个货色。
偏生还要留三分情面这人是叶松的长子,叶松在他登基获封景国公爵位之后,便辞官赋闲在家,功成身退。
他这一生中,对他影响深远的是云文远,对他多年来鼎力扶持的是叶松。
对待叶松的儿子,总要留几分颜面。
所以才遣了旁人耐着性子听这左佥都御史絮叨,想着我给你点体面,你也见好就收,就得了。
却不料,左佥都御史完全没那个意思,说话越来越没个分寸。
霍天北忍了又忍,越忍火气越大,着实的恨铁不成钢起来。
他叩了叩龙案,语声平静无澜“你原配病故之后,你为她守了多久”
左佥都御史愣住,随即额头冒出了冷汗,“回禀皇上,微臣那时守了六个月,是因一双儿女年幼,长女更是在襁褓之中,为着儿女有人照,这才”
霍天北微微挑眉,打断了他的话“你以何面目对朕的家事指手画脚”
被人说三道四,是他余生要长期面对的一件事,他可以接受。
接受不了的是被劣迹斑斑品行不端的人说三道四。
左佥都御史哑口无言。
“辞官回家思过,何时你活得像个人了,何时再来见朕。”
霍天北打个手势,示意内侍撵人。
心里在想着知道太多是好事,也是坏事,这都要怪祁连城,给了他那么多官员的底细。
他没过,都是顾云筝讲给他听的。
怪不得祁连城宁可教做和尚也不想做官了,每日着一些自己不齿的人跟自己做张做乔,着实无趣。
好在他不需太介意这些,统共放在心底的官员也没几个,只要人们把分内事做好就够了。
随着左佥都御史莫名其妙的狼狈辞官回府,又有柳阁老出面劝告几名不开窍的言官,这桩事不了了之。
此后几年,部分言官为着霍天北子嗣繁茂,旧戏重演。
霍天北继续陪他们玩儿这种无趣的游戏,方式大同小异,态度却是鲜明一致就是不要嫔妃进宫,你们能把我怎样自然,这是后话。
当日,霍天北回到正宫,已过了用晚膳的时辰。
顾云筝正哄着宸曦玩儿宸晔午间没睡,这阵子乏得厉害,先睡下了。
他去换了身家常的锦袍,转回来时,为他备下的饭菜已经上桌,肥肥也已跳到了他身侧的椅子上,一个劲儿地冲着他摇尾巴。
他取过肥肥专用的碗盘,给它夹了几块红烧排骨,又倒了小半碗清水。
肥肥低下头去,吃得津津有味。
那边的宸曦闹着要到他身边去,嘴里咿咿呀呀。
霍天北忍不住漾出了温柔的笑容。
不能怪他宠女儿,女儿是打心里依赖他。
宸曦似是得到了鼓励,扭着小身子要去找他。
“你老实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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