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毓微微地笑了一下,说道:“您这还怪我了。”
“不怪你。”
宋衍将放在旁边的另一个壶拖了过来,拿了个小碗,往里面倒了整整一碗黑红的液体,递到谢毓手中,“刚让母妃的人煮的姜茶。
长乐宫和乾清宫靠得近,本宫直接将你带过来了。”
谢毓接过来,慢慢地喝了一口。
宋衍知道她喜甜,因而专门让人在姜茶多加了红糖。
谢毓自然尝出了这不同寻常的糖量,整个人都温暖熨帖了起来,感觉之前的头疼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谢毓偷偷地从碗的上沿看着宋衍,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心中一跳,直觉他有什么话要说。
果不其然,待她将姜茶喝完了,宋衍便开口道:“今天不好行刑,本宫让人将香椿押去慎刑司了,待年过了,便将四十大板补上。”
谢毓徒劳的张了张口,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是该笑着说大快人心,还是“奴婢奴婢是自己不小心滑倒的,不干那宫女的事儿。”
谢毓鬼使神差般地开了口:“奴婢不知道您跟她说了什么——那时候奴婢被冻得什么都听不见了,只是奴婢觉得,您犯不着为了奴婢跟公主殿下起了嫌隙——”
她说得很急,但很笃定,好像她真的是这么认为的一般。
宋衍忽然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
他的手很冷,让谢毓低低地惊叫了一声。
“你摸摸看自己的脸,像是不委屈的样子吗?”
谢毓愣愣地摸了下自己的脸颊。
不知什么时候,泪水已经布满了她的整张脸。
——她怎么可能不委屈呢。
亲身体验到生命从自己的身体中流逝的感觉那可真是太、糟、糕、了。
“但是奴婢本来就不能为您做什么——不说做什么了,还老是要拖您的后腿。”
她轻声地说着,没给宋衍留一个打岔的间隙,“贵妃娘娘寻奴婢来可不是为了做这个的。
您如果出了什么事,奴婢一家四条命加起来都抵不上。”
宋衍沉默了一会儿。
他像是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只是摸了摸谢毓的头。
谢毓像是突然被打开了什么机关一样,将脸埋在自己的膝盖上,小声地哭泣了起来。
泪水顺着她的脸留下,她想到了这么些天以来的所有委屈、恐惧和不甘,抽泣的声音越来越大。
——委屈于自己总是无辜被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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