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择见状,自动地贡献出了自己的半边肩膀给周一靠,并且嘘寒问暖地问起了周一这会儿撑不撑,手冷不冷,需不需要他帮着揉揉肚子或者是买被暖手的热饮云云。
周一听着,欲言又止了一瞬,最后还是差蒋择去不远处的小铺子里买了杯热牛奶。
不一会儿,蒋择就拎着两杯喝的回来了。
周一打开那杯热牛奶的盖子时,甚至还看见了上边还飘着的奶皮。
也就是在那一瞬,周一想:算了,憋着吧,只要别让自己憋太久就行。
周一怀着这样的想法,当晚甚至没对蒋择委婉地表示“要过会儿再睡”
的说法提出任何的异议,只在劝过对方别熬到太晚之后就温声说了“晚安”
。
蒋择对此长吁了一口气。
但他回想着周一那不疑有他,还反过来关心他的情况,心里那作贼心虚,外加对着周一说了善意的谎言的负罪感累积了一层又一层,让他觉得自己不能再拖延下去地得加快动作了。
但是情书这东西之所以难搞的原因,就是那个度太难把握了。
过线了的话难免显得太肉麻,但是克制过头了的话又难以表达自己的炽烈爱意;非得挑出一些重要到不行的典型案例吧,也难找,总写鸡毛蒜皮的小事的话又显得唠叨。
蒋择看着自己磨磨唧唧了快一个小时才多出来的几行字,又叹了口气。
并且自我反省着:他那本来就不怎么样的作文措辞水平,貌似因为他从十八岁到二十八岁的那十年空档变得更烂了点儿。
大约又过了半个钟,蒋老年人择终于还是熬不住了地保存了备忘录,然后轻手轻脚地钻进了已经被周一焐热了的被窝里。
困过头了的蒋择忘记了周一觉浅的事,兀自在周一的眼尾上落下了一个吻之后就自行说漏嘴了地感慨,“为什么写情书这事这么难呢?嗯?”
蒋择用他温热的指腹抚摸了一下周一饱满的额头,以及对方唇边的小痣,补充感慨道:“明明宝贝你十六七岁的时候就已经很有一套了……可我都二十八了,照旧不能把我对你的爱一点一点地全表达出来。”
“早知道这样的话,我该从小记录生活的,然后现在就可以直接把片子剪出来给你看,再一脸骄傲地对你说——喏,这就是我爱你的证据,多吧?”
蒋择那仿佛说不完的碎碎念止于周一颤了两下的眼皮。
他闭上了嘴,错把周一的暗示当成是对方又做噩梦了地显得紧张了点儿,把人搂进怀里的同时还跟哄小朋友睡觉似的拍了两下周一的背。
“别害怕啊,哥哥在呢。”
蒋择如是宽慰道,语气倒是温柔了好几个八度。
被迫继续装睡的周一却只是在心里有些无奈,不懂眼前人到底在为难什么,就对方刚才那以为他睡着了之后的碎碎念估计就够表白两回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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