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上清门的弟子,又不是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疯子!”
“你!”
眼看着祁君朔的手已经扶到了佩剑的剑柄上,说不准就要动起手来,沈清辞忽然开口道:“祁小公子心情这般差,是因为搜魂的时候看到了什么吗?”
她笑吟吟的语调暂时打散了桌上剑拔弩张的气氛,可在听清了她所说的话后,祁君朔的脸色反而更加难看起来。
桌上无人接话,其他桌的热闹更衬的他们这边的气氛诡异。
江晏深恰到好处开口:“此话怎讲?”
沈清辞心中赞了句非常上道的江晏深,神情却很无辜:“难道不是吗?搜魂刚结束的时候,祁公子的脸色就不大好看呢。
不过当时许多人的情况都是如此,我便没有多想。
但后来他一直心情郁郁,这就让我有些不解了。”
祁君朔的表情有点怪异,似是愤怒,又有点像是心虚:“你别乱说!”
沈清辞道:“莫非你是在为她鸣不平?”
这个‘她’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桌上登时一静,祁君朔拍桌,下意识就要反驳,可话到嘴边,想到自己看见的那些画面,又有些说不出口了。
妖女的冤屈众人有目共睹,他没有办法昧着良心曲解事实,就算有人可以睁着眼睛说瞎话,但他做不到。
可祁君朔在意的却不是这些。
他别过脸去,欲盖弥彰道:“与妖女无关。”
沈清辞托着脸看他:“不是她,那就是其他人咯?你在她的记忆里看见谁了?”
祁君朔的反应是其他几人从未见过的奇怪,他的脸憋得通红,明明愤怒至极,却还在极力压制。
以他的性格来说,这完全是不可能生的事情。
骆蘅从沈清辞的态度中察觉出了一丝端倪:“谢姑娘,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只是猜测而已。”
沈清辞眼也不眨地盯着祁君朔:“想来这件事情跟上清门应该也有点关系,只是我没有想到祁公子的反应会这么大。”
要说祁君朔心中原本还存有一丝侥幸,希望沈清辞说的事情并不是自己想的那件,如今听到她这般暗示,最后那点希翼登时消散的一干二净。
他咬牙警告道:“你最好给我闭嘴,不然的话……”
江晏深打断了他:“不然的话怎么?”
祁君朔略略提高了嗓音,竟不愿再维持表面客套,直呼其名道:“江晏深!
你难道看不出来这女人有问题吗!”
沈清辞正在诧异他的脑子竟然也挺好用,祁君朔就又怒道:“她根本就不像表面上看去那么柔弱,她一直在我们面前装模作样,不过是想寻求庇护!
实际上她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处处挑事惹麻烦!”
江晏深平静与他对视,淡淡道:“那又如何?”
“什么叫那又如何?这种人留在我们身边迟早会给我们惹事的!
我们又不知道她的来历,谁知道她会不会是妖女那边的人!
说不定就是那个纪绯君假扮的!”
纪绯君与白翊之,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