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崖?乖则乖张怪癖,崖是崖岸自高,听这名号,就很有趣!”
“刘姐姐单凭一个名号,就能判断此人心性,实在高明。”
“但不知此人怎么个乖张跋扈法?”
钱惟玉摆了摆手说:“说他乖张不假,但绝对不是跋扈,姐姐且听我说几件他的怪事儿。”
张咏乃太平兴国五年进士,性子急躁,据说有一次吃馄饨,头巾上的带子掉到了碗里,他把带子甩上去,一低头又掉了下来。
后来带子几次三番地掉入碗里,张咏大怒,把头巾抛入馄饨碗里,说道:“你自己吃个够罢!”
说完就站起身来,怒气冲冲的走开了。
钱惟玉刚刚讲完,刘娥就哈哈大笑起来说:“乖崖,乖崖,果真是行为乖张了些。”
“还有更乖张的事情呢。”
原来张咏素日不拘小节,最烦的就是下属给他磕头跪拜,可这种礼仪规矩也不能因为他一个人更改。
所以他就在下属或者客人到来时,提前让人通知免拜,也有客人执意跪拜,张咏便大脾气,破口大骂,这招仍不管用时,张咏马上就会扑通一声,先行下跪,连磕十几个头,弄得前来参见的人狼狈不堪,好不尴尬。
“哈哈”
一屋子的人听完都大笑起来。
钱惟玉也笑着说:“当初听哥哥讲完张大人的趣事儿,我可是笑了好几天呢,后来又听哥哥夸赞他为官有方,才改变了对他的看法。”
“哦,说来听听。”
原来张咏曾做地方官,在崇阳做县令时,当地百姓不喜欢耕种他物,仅仅以种植茶叶为生。
张咏到任后,为避免以后受榷茶之弊,下令拔茶植桑,刚开始当地百姓都不理解,可是碍于张咏严令,百姓不敢违背,只得乖乖地铲除茶叶,种植桑树。
后来过了两年,官府榷茶,鄂州其他各地茶园户或失业或贫困不堪,唯独崇阳县以缣纳税,免遭其害,百姓生活逐渐安定富足。
因而崇阳的百姓对张咏特别感激。
“这么说,此人还真有一番才干呢。
你刚才不是说,除了一个张疯子,还有一个王瘤子吗?这个瘤子怎么说。”
钱惟玉口中的王瘤子,就是王钦若。
他是淳化三年进士,由于长相不雅,颈脖上长有肉瘤,所以被人戏称为王瘤子。
“王钦若,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刘娥沉吟了片刻说:“我想起来了,年前王爷因为赈灾有功,被人参了一本,说他夸大灾情,后来朝廷派人调查,才证实了三哥的清白,参与调查的为官员,可不就是这个王钦若嘛。”
“原来襄王哥哥和王大人还有这么个渊源,也亏得王大人据实上奏,才没让襄王哥哥蒙受不白之冤。
听哥哥说王大人担任亳州判官监仓时,有一次百姓交租粮,因为当地连下了几天的雨,谷子都被淋湿了,仓司官因此拒绝接收,王大人却命令收下湿谷,并向朝廷请奏,在支出谷粮时先支湿谷,这样既不会让湿谷霉烂,又解除了百姓的负担。”
“看来此人也是个颇有才干的。
听你这么一说,今天的诗社就更热闹了。”
就在钱惟玉、刘娥兴致勃勃讨论着诗社、张疯子、王瘤子时,郭槐却匆匆赶来称襄王和诸位大人一起被宣召入宫,今天的诗社大约要取消了。
“出了什么事儿?”
刘娥连忙问道。
“回月夫人的话,王爷被宣入宫觐见,并未言明因何事被召。”
刘娥收敛了笑容,面色凝重,她有个不好的预感:朝中一定是有什么重大事情生。
洪荒无限流,大家一听应该就有想法了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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