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陷在淫乱的靡荡中,尚且没有精力分辨……但是等越来越多的精液冲射进自己狭窄的甬道,全部覆盖在刚才腹中温暖那的一点上;廖雪生即使被成震冲撞得几乎丧失了神智,在内壁的碰撞和横冲直撞的摩擦下几乎求饶,但最后一丝意识,却也强迫着廖雪生去思考,小腹中越来越膨胀的违和感,究竟是什么……
那东西如分裂的细胞般,随着成震对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开拓,肛门几乎撕裂的疼痛中,越来越壮大,成为无法忽视的存在,如同一股温暖的溪流,在自己不断被掀翻的惊涛骇浪中保护着腹中的一点……
最后廖雪生终于逃脱了成震强悍的压制和那几乎让人战栗的侵犯,他明晰的意识才逐渐回笼……所有的信息在脑中一晃而过……他首先想到的问题的关键——如何完成与成震的交易。
毫无隐瞒地将荣庆祥的事全部告诉成震?
不……当然不能如此。
如果全盘托出,成震就能在得知所有真相后立即杀掉自己。
廖雪生不敢忘记,荣庆祥的信息,是自己生命的保护伞。
更何况……活下来只是计划的第一步。
今后,廖雪生还想利用这次交易,一点一点掌握主控权。
廖雪生本就善于在及恶劣的环境中求生,甚至反败为胜。
他刚刚才和成震肌肤相贴,心思混乱,自然需要时间整理思路,廖雪生需要留出空间去谋划,所以他要让成震自乱方寸。
自己的腹中有一个东西,那是活生生蓬勃的生命力,廖雪生自己能清楚感受到。
那究竟是什么,廖雪生不知道,更不在乎。
但如果某个猜测说出来能让成震动摇,那简直再好不过。
不过显然,眼前的男人并未被自己‘怀孕’的说辞分散丝毫的注意力。
“我再问一遍,你和荣庆祥怎么认识的?”
“儿时玩伴。”
“他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同?”
廖雪生刚一迟疑,喉管就被龙爪的利刃压出一道血迹。
“老老实实的交代,我不会食言。
我没有心情陪一个满嘴谎话的人浪费时间。
生还是死,都取决在你自己手里。”
廖雪生咬了咬牙:“从他三十七岁开始……”
“那年他周围发生了什么事?”
“他……”
“嗯?”
“好像没发生什么事……”
“再想一想。”
廖雪生感到自己喉咙上的利爪被收紧了,几乎让自己窒息。
“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有……我想起来了……那年荣庆祥把荣伯昇逐出了荣家。”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