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之前,她就知道自己的心笼里住着个小疯子,可疯了,笼外需要上好几道枷锁。
三年前破除了一把锁,让她得到了短暂的释放。
三年后,她好像成功的找到了持钥匙的人,而且并不是用暴力的方式。
两天前毫无征兆地闯入她的镜头,闯入她的生活的人,这晚带她进入了一个不一样世界。
这听上去很不可思议,不过不得不说,这种感觉棒呆了。
她终于活在了当下,活在了这次的旅行之中。
很快,她又鲜活了一次。
耳边涌入热潮,那个带她进入不一样世界的周圻,用气声悄悄对她说,没关系,不会的话我来教你。
周圻是个好老师,他用唇舌堵住了她的口腔,灵活的将每个知识点带到位,在许同学不懂的地方还会反复进行实践教学。
他循循善诱,嘶磨着她的唇耐心教她——张嘴,伸出来,对,很好,放松,呼吸,再来一次。
相较而言,许同学是位吊车尾的差生,在他舌尖挤进齿关时,她就已经缴械投降,没了半点学习的意志力。
不断地推挤勾缠,像是要掠夺她口腔和大脑中所有的空气。
许念粥的舌根酸麻,脑袋晕乎,被搅弄出一片津液。
她喘息着,喉咙里难以自抑地出一阵低低的慰叹。
微弱的声音传到周圻的耳朵里变成了一声娇嗔,他横在她腰上的手瞬间僵住。
“不舒服?”
他的声音哑到不行。
许念粥切身体会到被亲到软抖懵的滋味,整个人轻飘飘地浮在云端,根本听不清他说的话。
“嗯?”
她迷茫地看他,带着很重的鼻音出了第二声的音节。
她细柔的头随着起身的动作披垂下来,再一次扫到他的脖颈。
周圻脊骨麻,完全看不得她那双雾蒙蒙的眼睛,迅别开脸。
许念粥没有得到想要的答复,不知是被亲到上头还是醉意上头,她挪动双手,摸索着去捧周圻的脸颊,一不留神就变成了虎口掐住他的呼吸命门。
被摸到了痒痒肉,周圻只得正视她。
看她笑得像个小傻子一样,他也跟着笑出了声,捏了捏她红润的脸。
许念粥戳着他可以盛水的酒窝,凑上去又害羞地亲了口,张开手圈住他的脖子,伏在他的肩头。
她阖上眼,混混沌沌地喃喃:“怎么办,有些舍不得,但是真的好困啊……”
“困了就睡。”
周圻拍拍她的头。
“可你明天,明天就要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