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阎立德一听这话,赶忙命人将餐桌抬到隔壁,然后自己使劲的用手帕擦擦嘴唇,拿起一本书装模作样的读起来。
他算是怕了李厥这孙子,打又打不得,骂又不能骂,而且人家也没犯啥大罪,无非是抢了自己几盘菜。
自己若是拿这点小事上奏,非但不会引起公愤,反而会成为大唐笑柄。
然而,阎立德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李厥。
“人呢?”
“大使,厥皇孙去工地食堂啦!”
“啥?”
“他不是来我这儿呀!”
“卑职也没说厥皇孙来您这儿啊,我只是说他又来了……”
阎立德听到这话那叫一个气,对着手下就是咣咣两脚。
“下次说话说明白点!”
“来人,将本官的餐桌端出来!”
阎立德重新坐下吃饭,一边吃一边询问李厥那边的动静。
“他这次来工地又是蹭饭?”
“是!”
“不过他不全是的蹭饭的,时不时还给民夫们讲会书!”
“讲书?”
“他才几岁,能识得几个字,能讲出什么书?”
“可民夫们似乎很喜欢听……”
“不用管他!”
“只要他不打扰民夫们施工,不私自雇佣民夫,不来打扰本官,别的事情随他的便!”
在阎立德看来,一个六七岁的小娃娃,就算把书讲的天花乱坠又有何用?
然而,当天晚上阎立德就察觉出不对劲了。
因为他在衙门的卧室里,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狐狸叫……
如果只是狐狸叫声也就罢了,可这特么明显就是有人装成狐狸的声音在乱叫!
第二天,阎立德吃午饭的时候再次生意外。
原因无他,只因他在鱼里吃出一根布条,更让他感到恐惧的是,布条上竟然还写了七个大字——阎立德当王天下!
“谁干的!”
“谁特娘的在陷害老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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