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璎好笑地点了点他的鼻尖,“真当阿姊神通广大呀?”
她带着树袋熊一样的傅眠一边往府里走一边笑着说道:“人家四皇子都知道多少学一学了,你还是跟没长大的孩子一样。”
“他那是假学!”
小世子哼了一声,道:“若不是被禁在宫里,早就要跑出来找我玩了。”
“这边请。”
傅璎自觉在前方给容郁引着道,却不知这逸王府的路,容郁比她这个长居宫中的女官更为熟悉,但他不声不响地跟在后面,生疏得像是第一次踏足此处一般,沉默得像黑暗中的影子。
傅远约摸有两年多没回过上京了,傅老夫人早在半年前就去了佛寺中清修,为的是给在外征战的长子祈福,傅璎对那封皇后娘娘送来的信心知肚明,这容郁,怕是自家小世子强行从宫中要来的,只可能是一时兴起罢了。
傅璎在前引路,不动声色地看了身后的容郁一眼。
这人阴阴沉沉,身上没半点儿活力,像是一个人形木偶一般,也不知是怎得入了自家弟弟的眼。
傅璎私以为,小世子会更愿意和徐嘉那样活泼的人一起玩才对。
再者说,傅远领兵打的是容国的将士,几乎是战战大捷,若这容郁真有野心,她家弟弟就是这人回国争储的翘板。
傅眠被自家人娇惯坏了,自然懂不得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容郁身份特殊,容国那边像送贡礼一般将他送来,比和亲的公主还不如,不管这位皇子死活,意思明了。
但涉及到傅眠,她如何也放不下这个心。
虽是心里绕过百转千回,傅璎面上依旧客气,礼数周到,引容郁至前厅为贵客。
傅眠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眼中意思分明“不该说的话不要说”
,他与阿姊说容郁是他的朋友,但到底是“一起玩”
还是“强迫容郁陪他玩”
是两种完全不同性质的事。
【容郁黑化值-5,现在黑化值为75】
容郁只淡淡一笑,这时他忽然想起来一件尚还在容国宫殿的小事。
破败又偏僻的宫殿少有人来,出生时被拨下来伺候他的嬷嬷好赌,月例银子有大半都被她“送”
到了宫外的赌场中,好在她还算有点脑子,明白容郁虽身份卑贱,但仍是容国的皇子,故而也会偶尔为他准备饭菜,保证他饿不死——但仅仅也只是饿不死罢了。
残羹冷饭,寒天井水。
容郁一年年熬过来,年幼的时候他也曾有过几分对父亲的期冀,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他见到了他自出生起就未谋面的父皇——当然不是偶然,他在父皇必经之路等了两个时辰。
“这是谁?”
他行完礼抬头看见他这位父皇紧蹙着眉头,他的身边是繁花华贵宫装的娘娘们,贵妃娘娘身边的小皇子年纪比他还小,不卑不亢地站在那里看他,就像是看一个花瓶上极其突兀的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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