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笑道:“这些你都说过,我记着的,怎么还特意过来说一次!”
牙行讨说法
今天安春风随身带着一只小篮,里面是自己早几天勾出来的花样,她取出交给秋水看:“当然不只说钩针,这些花样不仅可以勾丝带,还可以做成网衣披肩,这样入秋就可以上货新衣!”
秋水拿过那几条花样细看,满心欢喜:“好,安妹妹真是比我还懂衣饰,我这就叫针线娘子做出样衣。”
她没想到才刚刚签下契书,安春风就能拿出这么多样片,而且还说出正合秋季新款,京城百余家青楼定能大卖一场。
安春风敛起笑,片刻后才开口道:“秋掌柜,我能提前预支一些银钱吗?”
两人刚刚才签约,自己就要银子,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秋水一楞,突然想到安春风是租房子住,可能是手中不宽裕了,她点头道:“安妹妹也是东家,当然可以预支,一百两够不够?”
她对预支银子很无所谓,不说两人已经是合作伙伴,单凭这些样片能带来的银子,安春风要借钱,她也会答应的。
一百两银子有些多,安春风也不是眼皮子浅的,况且自己拿回去又是放在院里,很不安全。
安春风只预支十两,等秋水让伙计送来,她就离开了。
宋琪一直在旁边喝茶,安春风一走,他也起身道:“我也不耽搁时间,这就去官府存档,你今日可愿意与我同去,回来时还可以去樾湖泛舟?”
秋水嗔他一眼:“眼下事多,哪里有空去划船,倒是你存档的事要快些,落了印,我这心里才踏实。”
宋琪哈哈大笑:“不过是些妇人的小衣,有什么心急的。”
他虽然口中说笑,还是不敢耽搁心上人的事,让布庄伙计套上车,马上赶去衙门。
再说安春风到街头招了辆揽客的驴车,报上万福牙行的名字,花十文就让赶车老汉直接送到。
她不由再次感谢在京城的好处,自己是路痴,可有这些路边捎客的驴车,想走哪里也方便得紧。
这时去牙行,也是临时起意。
在布庄时,安春风本来想跟秋水说一下庄妈妈带人上门的事。
对这种情况,秋水作为本地人,又清楚其中业内规矩,给自己一些建议很有必要。
可是在看见宋师,她就打消了这念头。
她跟秋水两人只是合作伙伴,不是无话不谈的闺蜜。
而且现在合作才刚刚开始,若把自己可能影响到工作的麻烦说给同事,有时候也是增加别人的心理压力。
还有那个宋师是个男人,若是知道误会暗娼之事,自己也尴尬。
这人是讼师,惯是找事,还是暂时不提。
自己的房子是在牙行租的,租户遇到麻烦,物管和房东才最有责任。
到了牙行,安春风第一时间去找负责自己房子的业务经理三先生。
可还没有入门,就听到文书所在的房间里一阵咆哮:“让你去找租客收租金,你在挑水,行里要人找不到,那是你干的事吗?
还是一文钱不挣的白干,你应该想办法说服让租客交钱,只要他给钱,每天自有人去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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