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
他身上带着清爽的少年气息,少年清俊挺拔,背部摸上去却是坚韧的触感。
腰身紧束,劲瘦的让人爱不释手。
喜服上的花纹精细,但是容易被勾丝,江茵有些嫌弃,直接一把将沈鹤的腰带扯开。
沈鹤猝不及防,下意识的捂住腰间摇摇欲坠的布料,清澈的眼眸望着江茵。
“干什么?”
江茵脱口而出,“答案显而易见。”
沈鹤一时没反应过来,保持着和江茵僵持的姿势愣了片刻。
片刻之后,他的脸黑了又红,对江茵怒目而视。
“襟裾马牛,衣冠狗彘!”
“一,我不是读书人,二,你怎么还骂人猪狗不如呢?”
沈鹤纤长的手指紧紧的攥着岌岌可危的腰带,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江茵挑眉:“再说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猪狗不如,你是什么?”
指节用力的白,可以看得出来沈鹤是很不想承认他嫁给江茵的事实。
“与你何干!”
“怎么与我没关系了,咱们可是一体的!”
“呸!”
江茵瞧他被逗的面红耳赤的模样就心痒痒,笑着扯着手里的腰带。
“洞房花烛夜,要羞耻干嘛?嘛也干不了呀。”
果然,当恶霸是会上瘾的,江茵已经沉浸于自己的人设无法自拔。
“进了我循王府的门,一辈子都是循王府的人,我是你的妻主你的天你的地,出嫁从妻知道不知道?”
农民翻车把歌唱的快感油然而生。
江茵一时得意,丝毫没注意到旁边的沈鹤面上的绯色骤然褪去,变得冰冷。
“你是我的妻主……是我的天……我的地?”
耳畔传来幽幽的重复声。
江茵小人得志的挑眉,心道这小子还挺好调教的,“当然了。”
……
【黑粉蚊子:笑死,当然了~】
【仙孜樱花:当然了~】
【当然了~】
江茵:?
江茵:你们在阴阳怪气什么?你们在狗叫什么?你们在笑什么?
洞房花烛夜,龙凤烛摇曳成双,喜庆的剪纸随处可见,喜床上床帷半遮半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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