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过后,是娇羞,是期待,是含情脉脉,是无怨无悔,是视死如归!
这一番直白的倾诉,让祁宸感到震撼,后宫中往来无数形形色色的女子,他见惯了尔虞我诈,见惯了嫉妒生事,唯独没见过这般口口声声愿意为了他去死的女子……就算是爱惨了南霜的他,也断不会为她去死。
晚晚,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震撼过后,是好奇,是疑惑,更是不知所措……
见祁宸愣在原地,秦晚也没闲着,半跪在地上,仰头看向她的神明,小心翼翼地将神明的指尖捧到唇边,落下一吻后,紧紧揣入怀中。
祁宸清晰感觉到自己心跳漏了一拍,不自觉俯下身子,凑近,再凑近……
眼看那微凉的薄唇就要接触到秦晚炽热的眼珠,后者立刻放手,后退两步,低下头颅。
祁宸此刻也终于回过神,反应过来生了什么后,眼神微眯起来:“怎么,晚晚不愿意亲近朕?”
秦晚摇着头,但依旧没有抬头,而是道:“陛下是天底下顶好的男子,臣妾也想将最好的自己奉献给陛下,如今,脸上的伤还没好全,洗漱过后就会现出原形,怕污了陛下双眼,倒是臣妾有失。”
祁宸一愣,想要说不介意,可临到嘴边的话,还是咽了回去,只道:“好,等你彻底好全的那日,别让朕等太久。”
秦晚这才抬头,露出明媚笑容:“哎,臣妾遵命,那陛下现在可愿指导臣妾画画?”
祁宸似乎想到什么,不禁失笑一声:“来人,上笔墨纸砚。”
秦晚伸出手,露出一截玉臂:“那陛下可愿拉臣妾一把?”
祁宸笑着应下,不过在看到秦晚手腕上的玉镯时,眼神一顿。
秦晚唇角微勾,故作不解:“陛下很喜欢这个镯子,那臣妾就送给陛下如何?”
祁宸将秦晚拉入怀中:“女人家的镯子,朕要来干嘛,只是没想到朕的晚晚这般有本事,入宫不过月余,便得宣嫔如此倾心相待,不仅亲自派人请朕为你主持公道,还将最喜爱的镯子都送了你。”
秦晚抬手把玩手腕上的玉镯,状似无意:“臣妾倒是羡慕宣嫔姐姐,一个镯子都能被陛下记住,不知臣妾以后有没有这个福分呢。”
祁宸哈哈大笑:“晚晚吃起醋来的样子,也着实可爱。”
说话间,笔墨已至,为人师者与被调教者,皆有灿烂美好的未来……
从养心殿出来时,已是亥初。
秦晚回到殿内,在玲儿和盼春的服侍下洗漱完毕,上床歇息。
等到亥正二刻,秦晚睁开眼,伙同悄悄折回的玲儿一起,前往咸福宫……
只有两人的房间,宣嫔揉着惺忪的眼珠子,一脸无奈:“这么晚怎么不睡觉?”
秦晚撩起袖子,抖抖手腕上的玉镯,别有深意:“妹妹我今晚被召去了养心殿。”
哐当……宣嫔睡意瞬间被驱散,顾不上被砸痛的额头:“猜出来了?”
秦晚“唔”
了声:“这个玉镯,看上去华贵,可放在皇宫中,就是不起眼的存在,可陛下居然能清楚记得,这是宣嫔姐姐的镯子,而这个镯子,是皇后娘娘送姐姐的……”
“答案只有一个,陛下深爱皇后娘娘。”
只有将一个人爱进骨髓,才会将对方事事放在心上,哪怕只是细枝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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