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谈了许久,张老爷子这才带次子离开。
尚京手持茶杯,玩味的看向砚九:
“你刚刚怎么不朝着张家老二泼硫酸?只泼热水总感觉你不过瘾。”
砚九满脸惶恐:“老板,这我怎么敢?不心泼了热水都怪不好意思的了。”
砚九想,他要是再泼两下,那二少的手就熟了。
尚京的表情陡然变得冰冷:“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刚刚是故意的。”
砚九露出一抹恶毒的笑容:
“谁让他爸从进门起就没给我个好眼神呢。
老板,不好意思,我这人从没人教,有点歹毒。”
尚京有开始笑眯眯的:“歹毒点好,我喜欢歹毒的。”
砚九得寸进尺般问道:“那个张二少竟然认识柳家的大哥,好神奇,这两个家族分明八竿子都打不着。”
尚京望向砚九漂亮的桃花眼,眼底不由一片漆黑:
“砚九,有时候我真是不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和我装糊涂。”
砚九呆呆傻傻:“啥?”
尚京:“前几我“问事”
时,你也在现场,也知道张家老大在西北。
晏阳西北最显赫的就是柳家,并且柳家最近还挺乱的。
你差点把张家老二的手烫熟,兜兜转转也提到柳家。
我很怀疑你的用意呢?你是不是想让我把柳家和张家联想到一起。”
砚九恍然大悟,他拍了一下手,惊讶道:“这不是巧了吗?我哪能想得到那么多事情。”
尚京摩挲着茶杯:“柳家老大无能,老二柳锦成把持着柳家,现在柳锦成进山,柳家怕是要变了。”
闻言,砚九好奇的问尚京道:
“老板,你和柳二少关系那么好,看来你是要掺和柳家的事了。”
尚京淡淡的瞥了砚九一眼:
“谁的?
柳锦成他如何与我无关。
他如果在,我们可以一起喝酒。
他如果不在,那就换个人喝。
最初和他一起玩,只是觉得他人不怎么样,对我胃口。
而且如果柳锦成随随便便就被搞挂了,明有比柳锦成还要混蛋的人出现,这不是更有趣吗。”
砚九:“……”
这姓尚的真是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薄情寡义,还要冷血。
亏他以为尚京会帮柳锦成,真是他想多了。
尚京这倒霉玩意抽风犯病不帮忙,这事真是难办了。
……
彼时,招摇山,柳锦成走过长长台阶,终于到达山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