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禾回头看了一眼砚九。
砚九正蹲在墙角,安安静静的喂着狗。
显然,狗对砚九并没有那么热络,尾巴摇晃的幅度并不大。
同样,砚九对狗也谈不上多喜爱,至少他眼睛里没有什么情绪可言。
随即,南禾目光移到砚九怀中抱着的那棵杜衡。
杜衡长在招摇后山,被视为疗伤珍宝,这样的宝贝随随便便就到了砚九的手里,由不得人不去多想。
南禾总是觉得,砚九身上覆了一层神秘的纱,总是引人想一探究竟。
……
傍晚时,砚九来到陆吾住所,将杜衡交予陆吾。
陆吾去保存杜衡的间隙,砚九在陆吾家里四处看了看。
晏阳市中心的大平层,气派得不得了。
茶几上还摆着红酒、财经杂志、还有一块一看就很新潮的手表。
以及……嗯……游戏机和几本少女漫。
砚九若无其事的转过头,陆吾已经拿着两瓶可乐走了出来。
抛给砚九一瓶,另一瓶被陆吾大力摇晃,然后打开,砰的一声,泡沫四溅……
砚九:“……”
陆吾手拿直往外冒泡的可乐,发自肺腑道:
“杜衡的事谢谢你,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可以帮你做件事。
或者我现在也可以从尚京那里离职。”
砚九赶紧摆手:
“大可不必,现在这世道,工作不好找,况且他给的还多。
尚京除了事多一点,脑子不大好,工作得打卡,没啥缺点了。”
砚九想,关键是陆吾离职,他可不能帮陆吾找工作,陆吾这一屋子的花销怪大的。
然而陆吾现在正在就另一个问题展开思索:砚九工作得打卡?
他也在上午找过几次尚京,一聊就聊到中午12点,从来没有见过砚九的身影。
砚九打的什么卡?他上夜班?
临走时,砚九给了陆吾另一个建议:
“你要实在不想在尚京那里工作,你就试着考个编,那里才是宇宙的尽头。”
随即,砚九又嘀咕道:“算了,以你的思想觉悟估计考不上。”
……
这几,砚九在睡大觉与睡懒觉之间自由切换,转眼便蹉跎到了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