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这些流言蜚语不知是从哪里传出来的,但是他不可能容忍别人在他面前说三道四。
秦小婉见他脸色不好,赶自己走的话似乎也没有上次那般决绝了,心里不禁欢喜起来。
这是要挑唆成功了?!
俗话说打铁要趁热,秦小婉自诩看过几页书,一定能按书中计谋将帅气高大的傅南风拿下,就越发做出楚楚可怜的模样,口不择言。
“她如今败坏你的名声,傅大哥,你怎么还能容忍这样的人留在家里?”
秦小婉又向前一步,给出了新的计谋:“博大哥若是想,不若我去报官,这个恶人让婉儿来做,那个贱女人要恨就恨我吧!”
说着,又吸吸鼻子:“她为人歹毒,但婉儿不怕!”
背着一箩筐草药回来安冉听见这话,正要推门扉的手一顿。
哎呦,今天这是什么日子,去的时候收拾了一个,回来又一个?
安冉觉得自己都可以去买本黄历挂着了。
傅南风看见她,眼里有什么意味不明的情绪一闪而过。
不用脑袋想她都知道秦小婉来这做什么,当即背箩一搁,倚门站着:“哎,秦嫂子今天这出戏唱得真是精彩。”
秦小婉回头,一脸看脏东西的表情,“你还有脸回来啊?”
她识出那些草药都是常用来消炎止血的,更是坐实了那些话:“博大哥你看看,你都还在家中,这女人还去给那个野男人采药,你真打算一直留一个不守妇道的人在家中?”
面对叽叽喳喳的秦小婉,傅南风浓眉紧皱,刚想张嘴说些什么,安冉两步走到他身侧,一把抱住他胳膊。
“你个寡妇想勾搭我丈夫,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丈夫还没入土几年吧?这里要论不守妇道,你是不是该先照照镜子?”
她说罢,觉得势必要在这女人面前宣誓一下主权,相公虽然是个便宜相公,但那也是自己的相公不是?
于是安冉踮起脚尖,直接就对着傅南风吻了上去。
傅南风本冷着脸,没想到安冉来这么一出,这一亲直接将他亲得僵愣在原地,心跳如擂鼓。
好在安冉应该只是为了气秦小婉,亲得很快,不过一个眨眼间就放开他了。
安冉手还抱着便宜相公的胳膊,心满意足,见秦小婉气得要哭了,笑道:“你还不走吗,还想看我亲哪里?额头,脸颊,锁骨?”
“荡妇!
你这个荡妇!”
秦小婉又气又难受,掩面一哭,跺跺脚跑了。
“可有遇到什么危险?”
傅南风没去看秦小婉一眼,只是十分僵硬的将手从安冉怀中抽出来,退开两步,看了眼地上的背箩。
安冉怀中一空,颇为遗憾的砸吧了两下嘴,一抬头就看到傅南风通红的耳尖,当即嘴角就咧到耳后去了。
这莫不是害羞了?看不出来,她这便宜相公,还挺纯情的?
安冉动作顿了顿,随后缓缓的靠了过去,摆出一副委屈的神色:“相公,你不会也信了她们的胡话吧?”
鼻尖淡香袭来,傅南风浑身一震后撤了一步,看起来更加的僵硬了:“你算了,下次别这样。”
“别哪样?”
安冉明知故问,偏着脑袋眼眸明亮:“别和苏以安走太近,还是别亲你?”
“你!”
傅南风喉头微微滚了滚,看上去有些恼,耳尖的红都蔓延到到了脖子上:“你一个女子,当着别人的面,怎么,怎如此不知羞耻!”
怎么就那么迂腐了,亲两口自己的相公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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