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提赵珣要来接他们回城的事,两个丫头说叶韫根本不想让他来接,当下就严词拒绝了的。
秦婉:……
看来信王爷理解的尊重和常人大为不同。
不过,她能感觉到,叶韫自这夜后,隐隐松快了些,约莫赵珣这回来说的话和表露的态度,还是有些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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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赵珣果然来了。
认识两人这么久,秦婉其实还是第一次见叶韫和他站在一处,冷淡疏远中却又透着一点说不出的感觉。
她叹了口气,只作不察。
进了城,赵珣先将她送到家,秦婉目送马车离开,又叫李婆婆先行回家报平安后,推开了自家小院的门。
这时时辰尚早,骆宁还在衙门,院子里安安静静的。
她走进堂屋,却是微微一怔。
堂屋的桌上置着一个秘色玉瓶,瓶中紫白数瓣,栖绿几支,幽趣蔓生。
秦婉唇角轻轻扬起来,走过去俯身,轻嗅新鲜的花香。
这夜骆宁回来,二人小别胜新婚,低帏昵枕,极尽欢爱自不必说。
情事过后,秦婉慵懒地半伏在骆宁身上,微哑着好听的嗓音好奇道:“你当真骂了信王爷么?”
骆宁笑着应了一声:“这自以为是的混账大约是第一次被人这般训骂,气得差点与我拔剑相向。”
又将如何骂赵珣,如何差点动手的过程一一说了。
秦婉听得好笑,转念想起赵珣那日的话,却又哼道:“不过我看他还是霸道得很,最多也就悟了三分。”
“赵七从小到大都是这般性情,没那么容易改变,”
骆宁摩挲着她柔韧的腰肢,也有些无奈,“慢慢来吧,剩下的也不是我们外人能插手的了。”
“嗯……”
秦婉明白他说的有理,轻轻应了。
虽然叶韫向来就有傲骨,轻易不愿低头,且短时也难以忘却赵珣带给她的那些伤害,但她心底毕竟不是没有动摇的,希望赵珣不要再让人失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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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一段时间,骆宁又忙碌起来,不过这次不是有人为难,相反是因林甫诚在刺杀案后更加欣赏和看重他,而这位清正的御史台台长看重人的表现,就是把那些重要的要紧的事都交给骆宁来办,一时公务如山……
不过,骆宁对此甘之如饴,他本就精力旺盛,做事效率奇高,完全能应付得过来。
更重要的是,处理这些公务对他暗中在查的事大有裨益,而那件事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除此之外,自上次面圣后一月多,雍熙帝的身体恢复了些,偶尔能上上朝,尤其是朔望日的大朝都未落下,骆宁便被他在大朝时提了那么几次。
谁都看得出来,这个小御史得了圣眷了,故尔各类交游饮宴的应酬也随之增多,骆宁推了大半,剩下那些要么是得罪不起的人,要么还是与他在查的事有关。
骆宁忙碌时,秦婉也并没闲着,她与叶韫刚开始想到为女立传时,只是觉得如荣国夫人那般不凡的一生,就因为是妇人之身而无法青史留名,逐渐被人忘却,实在令人遗憾。
等两人收集整理了更多这些巾帼才女们的生平之事后,却在遗憾之外,又多了许多感佩和感悟,仿佛从这些已经老去或者逝去的女子身上得到了一种力量,叫两人心中更加开阔了,尤其正处名节被毁之境的叶韫,愈加豁达了些。
是以二人在这事上热情更增,日日笔耕不辍,且每隔一日二人都会见面,将前一日所书互相过目、商榷,再加以润色,希望尽快作完传后,辑刻印,能让更多女子感受到那种力量和希望。
这期间,秦婉也感觉到,叶韫和赵珣之间似是有了些转机。
她心里为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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