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有名义上的长子在手呢,你和人家对上,能有什么好?
耿文华眨眨眼:“也是,倒是我思虑不周全了,多谢姐姐提醒,我下次就知道了,绝不会和李侧福晋对上了。”
钮祜禄氏这才点点头:“咱们……到底才进府,还是安生些好。”
耿文华也应了下来,眼看到钮祜禄氏那院子门口,就冲人摆摆手:“那咱们明儿见了。”
回了自己院子,耿文华就赶紧招呼了知春:“将钗环都拿掉吧,坠的我头皮疼。
小阿哥呢?这会儿还睡着?”
知春点点头,手上一点儿不慢,仔细又认真,将耿文华的簪子都拿掉:“小主可要吩咐晚饭?”
“让厨房随意,到时候看有什么,咱们就吃什么吧,今儿王爷才回来,厨房怕是要给王爷精心准备呢。”
耿文华说道,所以她们这些小人物,就不要去添乱了。
胤禛晚上自然是不会到庶福晋这边来的,自打下午回来进了石榴院,一直就没有出来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请安的时候,耿文华等人才算是再见到了这位。
穿了一身石青色的便服,就随意坐在那拉氏左手边,手里正端着一杯茶,脸上一如既往的是没什么表情。
耿文华是来的比较早的一个,请了安,就乖乖巧巧坐在自己惯常坐的位置上,垂下眼帘盯着自己的手帕看,反正胤禛长什么样子,她心里是知道的,这会儿在福晋的院子里呢,不该多看的就不能看。
她是一个比较鲁莽的人设,却不是个不懂规矩的。
“耿氏,这次你那口罩,倒是立了大功了。”
她不言语,胤禛却是主动开口了,视线放在她身上,带了几分探究:“你怎么想起来做这个东西了?”
“因着小阿哥拉的太臭了。”
耿文华怔愣了一下,赶紧说道。
这话三分真七分假,小阿哥拉的确实是臭,但做口罩却是因为棉花棉布太多了,消耗不了了。
再者,冬天嘛,天冷,她习惯了出门戴口罩,总觉得若是不遮掩一眼,脸都要冻僵了。
她这话听的福晋都忍不住笑起来了:“月子里的屎尿,哪儿有味道?再者你还是做亲娘的呢,人家都说做了娘,儿子的……咳,民间粗俗之语。”
还是不说了。
耿文华也跟着笑:“民间那些妇人大多需得自己亲自照顾孩子,照顾孩子这事儿多累啊,孩子哭了饿了拉了尿了,忙的人腰都直不起来,若是再不安慰安慰自己,那日子还怎么过?还不得将亲生的孩子当仇人吗?咱们这样的人家,不用亲自上手,那自然是……香的就是香的,臭的就是臭的。”
就算是月子里的孩子,那拉出来的也是臭粑粑。
而且,指不定更臭。
那拉氏忍不住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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