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惊霜不可思议极了,心道不应该啊!
这都几千里路、十几年过去了,怎么她年轻时候在上燕的那些破烂事儿,还能被大梁人知道啊?
贵女们也就算了,毕竟都爱看话本,对这些情爱纠葛感兴趣,可为什么连久居深宫的皇帝都能知道?
面对她诧异的脸色,皇帝嘿嘿一笑,摸了摸脸,从刚才的暗格里,又拿出了一卷话本子。
他冲着虞惊霜略带不好意思地抿唇笑,道:
“我不是恢复了大梁与上燕的邦交嘛,前段时日,第一批来贸易的上燕商贩已经到大梁了,他们还带来了好些曲艺、话本、小人书什么的,据说都是上燕真实的人物经历改变的,虞姐姐,你还真别说,这些话本儿挺好看的,皇后看得废寝忘食,朕也就跟着看了两眼……”
两人自然也就看了这段异常火热、狗血、为众人乐道的故事。
至于看到一半,才隐约回味过来其中人物似乎是以虞惊霜为原型编纂的……看都看了,他们也没办法呀!
无语凝噎。
半晌,虞惊霜才叹了口气,有气无力地尝试为自己做最后一点开脱:“你怎么知道这话本子里的故事讲的是我?兴许是别人呢?”
皇帝将话本子默默举起来给她看。
只见最后一页上,赫然写着一排小字:
本篇以十二年前远赴大梁和亲为质之虞氏为原型,俱为真实见闻,绝无掺假,博君一乐,不足为笑谈是也。
“……”
好一个不足为笑谈是也!
虞惊霜怒了!
她指着话本上的“虞氏”
,怒喝:“好呀,白给他们上燕干了十二年了,临了临了连个全名都不给我写,虞氏虞氏的,看不起谁呢!”
看她柳眉倒竖,皇帝尴尬地干笑两声,不说话了。
这厢,虞惊霜从皇帝手里拿过话本,随手翻看了两下,果不其然,这本书也像宴会上贵女们传阅的那本一样,在扉页上描画着一抹紫袍的身影。
还是寥寥几笔,却十分传神,勾勒出那人眼尾狭长,骨相流丽的特点,即使是粗糙的纸张也难掩他姿容绝色。
结合皇帝的话,虞惊霜轻而易举就猜出这画中人的身份。
她以前有过三段婚约,三立□□,到如今孑然一身,这位就是第二个。
将书页合上,虞惊霜深深吸了一口气,瞥见一旁皇帝难掩兴奋与好奇的神色,这种无地自容的想法就更深了。
现下,她真的想大喊一声“好丢脸啊”
就掩面奔逃!
其实这么多年以来,为了竖立起身为“长辈”
的威严,她一直很努力地在小皇帝面前营造一个”
无心世俗情爱“的形象来着。
可今天,她年少时候的轶事猝不及防被这么抖搂出来,现在,虞惊霜只觉得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搁了。
她接着看向木匣,满满一个小木匣里,林林总总塞着不少信件,大致翻检了一下,确认了来信人只有三个。
挺巧的,这三位都退过她婚约。
时隔这么多年了,这些人还是能让虞惊霜心头噎住一口气,不知道说什么好。
看她尴尬,皇帝端起茶盏慢悠悠喝了一口,没什么诚意地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我什么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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