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策笑道。
燕王笑意不减,“此次回京,我们兄弟三人难得一聚,莫要说这些伤心事。”
“此次我与七弟回京,会多待几日,等闲下来我们兄弟三人应该好生聚聚,我这个做兄长的理应当做主家,改日请二位弟弟吃酒。”
“二位弟弟可不能驳了我的好意,一定是要来。”
誉王喝了口茶,笑道:“我酒量不好,十三弟可要小心些,五哥灌酒的手艺可是一等一,还记得当年及冠礼,五哥是硬拉着我,喝了好几杯,我那日酩酊大醉,免不了父王训了我一通。”
燕王也笑道说:“这么多年,七弟还耿耿于怀,看来父皇罚的不轻,皇兄在这里给弟弟赔不是了。”
誉王连忙要扶起燕王,“五哥,这可舍不得,我这个做弟弟的,怎能收兄长的礼,太不合规矩了。”
“那不行,七弟不陪我,十三弟也要陪我喝,你们一个个是惯会挡酒的,这话说的天花乱坠,酒是一滴不会送到嘴里。”
燕王和誉王坐回位置上,燕王一副知道你们是什么嘴脸一样,“十三弟,你可不能像七弟一样,他呀,惯会舌灿莲花。”
燕王拍了拍谢景策的肩膀,叹气说道,“我可讲不过他那张嘴。”
谢景策回笑道:“一定一定,既然是五哥话,那做弟弟的一定是要陪的,只是劳烦五哥手下留情。”
燕王哈哈大道,揽着谢景策的肩说道:“一看我们十三弟就是爽快人。”
“五哥,您可别这样看着我了,这可并非我说的算,要是让我家王妃知道了不得让我滚出去睡大街。”
誉王摆摆手,无奈的摇头说道。
燕王想开口说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颇有些无语的看向誉王,“谁不知道我们七弟惧内,把王妃当成宝疼,七弟你这让我这个做兄长的很是失望。”
誉王扒拉开燕王手,脸上依旧挂着那抹笑容,“像五哥这般年岁还未娶妻的人是不懂的,我家王妃最是好的。”
燕王被这话噎着,硬是半天没找到话反驳的,然后拉着谢景策说道:“十三弟,你看你看,他又来了,往年都是我被呛着这话说不出口,今年终于有人陪我了。”
此时小太监推开殿门,“王爷万安,陛下有旨宣三位王爷进谏。”
三人看向传旨的小太监,起身朝着殿门外走去。
“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谢辛楼坐在上,“都起来吧。”
“谢陛下。”
三人同时起身。
“小印子,赐座。”
三人一同坐下,谢辛楼开口说道:“燕王与誉王这几日来舟车劳顿,可还好?”
“劳烦陛下挂心,臣一切都好。”
谢辛楼抿了一口茶,看向下的三人,“先皇祭辰,燕王与誉王也难得一同回京,定要好好操持,勿忘先皇恩德。”
“是,臣一定辅佐陛下左右。”
谢辛楼将茶盏放下,略有些疲惫的揉揉眉心,“你们三兄弟同为先皇血脉,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