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隐月细细打量了一番它。
钩月剑的剑身都已经全碎了,剑柄上只剩下了一小截破碎的碎铁。
它已经完全失去了原本的神力,只留下了一截破铜烂铁。
钟隐月又低头看向四周地面。
地面上,也还留着细碎的铁的碎片,想来都曾经是钩月剑的一部分。
真是破坏得很彻底。
钟隐月深蹙起眉。
他刚陷入思考中,耳边突然吹来一口凉气。
仿佛有哪个鬼悄无声息地贴到他的耳边来,张嘴往他耳朵里吹来一口冰凉的鬼气。
钟隐月这会儿正深思着,这一下吓得他差点没跳飞起来,张嘴就嗷一嗓子,猛地蹦开。
沈怅雪正在望着地上的剑片思忖。
钟隐月突然在旁边喊了一嗓子,他吓得一抖,一转过头,立即猛地瞳孔骤缩。
魔尊乌苍懒洋洋地笑眯
着一双眼睛,正站在钟隐月刚刚所站之地。
魔尊!
沈怅雪立即将手伸向挂在腰上的剑。
他向来拔剑极快,瞬间便能即刻出剑,直取对方命门。
可这一次,手都没碰到剑柄,他便手腕一僵,连带着下半身和另一只握住剑鞘的手都动不了了。
沈怅雪一低头,就见不知何时,身下有一股玄光如影子一般攀上双腿和听悲剑,两手也被牢牢地控住了。
“好了啊,都冷静点。
你们乾曜门的真是的,都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见着人就要拔剑。”
魔尊今日穿得倒是人模人样的。
一身干练玄衣,还披着件同样玄色的外袍。
虽说一头乌发仍然披在肩上,却也是好生梳洗过了的。
他另一只手上捏着一根烟枪。
说完这话,他就把烟嘴儿塞进嘴里,深深吸了一口烟,又慢吞吞地吐出来。
他一说乾曜门,沈怅雪的脸色立刻难看起来。
“他不是乾曜门的。”
钟隐月说了句,又立刻嚷嚷起来,“不对,你在这儿干什么!
?”
“蹲你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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