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自己想偷袭反被一道金光击倒,被琴声吵得头痛欲裂。
晃了晃快要炸裂的小脑袋,闪身来到她的小土炕上,发现家里还未天亮,她便又闪进空间忍着头痛来到果园,发现那些果子已经烂在地里好几茬。
空间中一天就得摘一遍的果子差不多烂掉三茬,在地上成了果树的养料,也就说她在空间里晕了三天三夜。
那外边也就过去了三个小时左右。
外头应该马上就天亮了。
她什么都没管,果子让它们继续烂吧,脑袋疼,必须要回去睡觉。
回到空间,因为脑袋疼的厉害,头拱地的蒙着被子,沉沉睡去,也不知是晕了还是睡着。
于此同时,大队南院的小冷漠半夜发起高烧,本想与媳妇好好亲热一番的冷江南,被迫成了洗毛巾,换毛巾的工具人。
……
药是一点都不能少
“怎么样?吃了药也还没褪下去吗?”
蒋清秋眯了一会醒来见自家男人还在投毛巾,不禁坐起身问道。
“嗯,还有点热,量过了,38度。”
冷江南来是带了许多药的,体温计当然也有,毕竟他家秋秋要带着两个孩子在这里。
药是一点都不能少。
“我来吧,你赶紧眯会。”
蒋清秋想着实在不行就去牛棚找徐老,牛棚的徐明远老头就是徐兴业的爹。
他们都认识,但现在蒋清秋不能与他走的太近,毕竟徐老是下放她是下乡,两者一字之差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其实蒋清秋来了这么久还真没看到大队里拉着牛棚里的人批判,与她想的有点不一样。
她也想自家公爹和男人遇到这样的村子,但往这边办理属实来不及,因为上边的文件已经下来了。
去大西北开荒,找这个季节走已经是用尽了关系,毕竟这个时候去不会立马干活,有一冬天的缓和,适应几个月,再干活就不是那么吃力。
“没事,我一点都不困。”
一直没睡着的冷池,眯着眼睛一言不发,毕竟他什么忙都帮不上,弟弟病了他只能看着。
无力感再次涌上心头,迫切的想把腿治好,原本不抱希望的,可自从用了那根粗参,他心底再次燃起了渴望。
发热的冷漠其实一直能听到外边的声音,但就醒不过来,听到爸爸充满宠溺的抱怨声,妈妈不断的哈欠声,两人小声的交谈。
这些都能听见,就是睁不开眼。
刚才自己脑海中闪过一些画面,一个黑色的身影,那人一头白发,但脸却不老,她看着自己的眼神是嫌弃的。
而自己看着那人的眼神,他不但不嫌弃,还想靠近。
这是什么原因,难道那个人就是自己想不起来的那一部分?会是谁?他一直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里,难道那人是另一个地方的吗?
夜柒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醒来时脑袋还有点疼,但不是那么炸裂的疼了。
自己穿好衣裳,出门时就看见院子里人都在。
一大家子人的视线刷刷都射过来,吓得她往外迈的小腿直接顿住。
夜柒发现一个现象那就是大家都在院子中间唠嗑,只有她爷在门槛子上坐着一脸的愁眉不展。
“呀,咱家小宝贝起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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