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李峻一上长宁山,无功而返,无奈下山。
前往悦来客栈,在拓跋青协助之下,揪出内奸杜回,无奈杜回自尽,线索再次中断,李峻对拓跋青赞赏有加,随即告诫拓跋青留意钱掌柜。
拓跋青告退,李峻随后再次前往长宁山。
两人再次上了长宁山,此次较先前快了些,毕竟轻车熟路。
一个多时辰,两人行至刘尚宅处。
先前那孩童刘青正在门外玩耍。
“令尊在否?”
李峻上前一步问道。
刘青回头看向李峻,点了点头。
“家父等候多时了。”
言毕,刘青走进院内,前去唤刘尚前来。
未几,屋内走出一人,李峻看去,只见此人身长八尺,容貌甚伟,约有四十余岁,头戴纶巾,手摇羽扇,着一袭白袍,踩两只步履。
想必这人就是自己的刘尚师叔了,原以为年龄同师父相仿,未曾想相差甚大。
李峻上前一步,走入院中,作了个揖。
“小生李峻,拜见师叔!”
刘尚点了点头,看向李峻。
“汝就是我那师兄的徒弟?”
“正是!”
“说罢,此番前来有何贵干?”
“小生仰慕师叔才能,故而此番前来,请师叔出山。”
“给哈哈。”
刘尚大笑一声,“我那师兄自是神机妙算,又何须敝人出山,岂不多此一举?此处山清水秀、莺歌燕舞,何等快活,又何必躬身效力?”
“如今天下动荡,江山社稷有累卵之危,百姓处水深火热之中,还望师叔以大局为重。”
言毕,李峻又作了个揖。
“天下动荡?”
刘尚冷笑一声,“如今天下太平,何来动荡一说?”
“北蒙、东辽、大理、高丽同中原剑拔弩张,各处门派势力蠢蠢欲动,师叔怎会不知?”
刘尚显然是小看了李峻,堂堂秦王嫡长子只会花天酒地、纨绔世间,何曾关乎百姓死活?又何曾关心天下局势?
“知又如何,不知又有何?”
刘尚满不在乎,“敝人师兄足可安定天下。”
李峻闻之,思忖良久。
“师父于上月病逝了。”
“杨师兄病逝了?”
刘尚话锋一转,随即大笑道:“我这师兄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这种计谋,也用得出来?”
李峻闻之大怒,思忖片刻,随即按下怒火,谋士之间以诈亡为计谋,实则多耳。
“师叔不信,请看。”
言毕,李峻从怀中取出《兵法十三篇》《计策二十四》两本书,递给刘尚。
刘尚接过,翻看。
“师兄果然是师兄,如此旷世巨作,定可遗传万年。”
李峻见刘尚并不相信,又从怀中取出了《杨保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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