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强行将儿子按在稻草堆上,小心的掀开他的衣服。
“嘶!”
“你阿翁也真是的疯了,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牢头!”
“赶紧给孤叫太医!”
牢头听到这话蹬蹬瞪的跑过来,一看只是些许皮肉伤,登时没好气的怼道。
“你还当你是太子呐,这点小伤也想劳烦太医?”
李承乾听到这话登时怒了,指着牢头痛斥道。
“父皇并未下旨废黜孤的太子之位,孤依然是大唐的太子,凭什么不能叫太医!”
“再者说,就算孤犯了死罪,但我儿子依然是大唐嫡长孙!”
“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所有人都得陪葬!”
牢头见李承乾说的这般吓人,登时不敢怠慢,赶忙将天牢里的大夫叫过来。
“太子殿下,不是小人们托懒,实在是天牢里没有叫太医的先例。”
“您看这样成不,先让我们天牢里的大夫帮着瞧瞧,要是治不好,小的再去向上边禀报,看看上边让不让叫太医?”
李承乾看着儿子后背上鲜红的鞭痕,略微犹豫下只能暂时答应。
“好吧!”
“若是没效果,你们可不许拖延,马上进宫去给孤叫太医!”
“殿下放心,小的们肯定照做!”
“王郎中,赶紧给皇孙殿下看看伤势!”
“唉!”
一阵锁链响,牢门被从外边打开,一个背着药箱的牢头弓着身子钻进牢房,只看了一眼就打退堂鼓。
“殿下这伤势太重,小老儿的药恐怕很难奏效,就算有点效果,痊愈后也会大概率留疤,还是请宫里的太医来诊治吧。”
王郎中说话就要开溜,却不料牢头早就从外边将牢门给反锁了。
“王郎中,你就别推三阻四了,不过是些许皮外伤,你就拿你祖传的金疮药糊弄下得了!”
“这……”
王郎中犹犹豫豫之时,趴在地上的李厥在空间书包里一阵摸索。
他记得空间书包里还有几包酒精湿巾,应该勉强可以拿来清理背部的鞭伤。
然而,正当他在空间书包里翻找之时,一道金光落入空间书包之中,赫然刷新出一大盒带着otc标识的云南白药。
“自己这边刚刚挨打,空间书包就刷出来云南白药,这也太应景了吧?”
“嘶……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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