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
!”
家丁要上前,我冷冷一瞥:“想清楚再动手。”
我押着傅司媛,她的脸距离烧红的火盆只剩几寸。
“你想、想干什么?”
“还过火盆么?”
我微微笑着看向傅司媛:“长姐教你怎么过火盆。”
“你疯了!”
长垂下,有一捋被火苗舔舐,散出糊味。
方才还嚣张,此刻已经被吓哭。
“给我下马威的时候,分清自己是否有这个能耐。”
我松手时使了一些力道,微微一推,她踉跄着往后退。
侍女已经被我的动作吓傻在一旁。
我猜傅饶的原配和原本的傅司瑶,都是性格软弱可欺。
不然不会一个死的早,一个被赶去了乡下。
我又扫了傅司婧一眼,对方冲我露了个和善的笑,倒没再继续说话。
傅司媛哭着找她爹做主去了。
傅饶始终没有露面,对长女显然丝毫不关心。
我压下冷笑,在下人各色的目光下,回了我的院子。
分的是个偏院,不过我对住的地方要求不高。
风吟去归置行李。
风吟是傅司瑶一同长大的侍女,性子与我从前的侍女玉珠有些相像。
想到玉珠,便想到别的。
如同光怪6离的梦。
我站在铜镜前,盯着镜子里的人。
身上没有伤痛,只有额角有一道疤痕。
据风吟说,此次‘我’得以回京,不是傅饶突然有了父爱,要对我关怀。
只是赵家得老太爷,与傅司瑶的外祖关系亲厚,催着傅司瑶与赵庭安成婚。
可在启程之初,马车突然失控翻了。
傅司瑶这一昏迷,居然就小半年。
因此这一条路,风吟带着‘我’走走停停,寻医问药,将将抵达京都。
‘我’也恰好醒来。
想来,傅司瑶出事的时间,与我在静安寺外遭遇追杀,竟然几乎是同一时间。
铜镜上显现出一张陌生的脸——我提了提唇角,镜中人浅笑,脸颊上有一个细小的梨涡。
除此之外,全然与沈妙缇没有半分关系。
时隔半年,我竟然再一次活着回到京都。
是巧合,还是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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