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想要逃开我同那孟清和双宿双飞,我又怎么会如你的意,你只能是我的帐中妻。”
姜姝窈的意识已经有几分涣散,双臂被迫搂着他的后脖颈,听见这满含戾气的低语,身子不由自主的颤了颤。
握在腰间的手不紧不慢的揉捏着,随即猛然收紧,她瞳孔猛然放大,喉间一直压抑着的呻吟还是呜咽着泄出。
“殿下,阿……阿叙……”
声音细微惶然,纤细的手指紧紧揪着他的一截衣摆,似乎他就是她唯一的依靠。
沈韫玉心间的火气听见她唤的这一声后奇异般的平息了下去。
他亲了亲姜姝窈殷红潮湿的眼角,嗓音染上了几分满足:“姐姐真是会哄人,才这么一会就把我哄好了,看在姐姐的面子上,就再饶过那孟清和一次,姐姐开心吗?”
姜姝窈当然不会回答她,她此刻正咬着唇,努力克制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哭吟,潮红的双眼紧紧闭着,面色一派茫然。
好似方才的那声阿叙是无意识喊出的。
沈韫玉更开心了,这样说的话,是不是在他姐姐心里他也是有那么一点地位的,所以才会在无意识间喊出他的名字?
沈韫玉又亲了亲她濡湿的鬓角,“姐姐同孟清和之间的事早就已经过去了,姐姐现在是我的,以后也只能是我的。”
桌案上的几只茶盏不知何时滚落在了地上,没摔碎,下面是交叠的衣衫。
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下去,姜姝窈被按着在屋内荒唐了一下午,已经是疲倦到了极点,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若不是她中间装作迷迷糊糊喊了声他的名字,估摸着这会连手指头都没力气动弹。
在榻上歇了好一会,她却强撑着坐起身,一旁正在灯下处理事务的沈韫玉抬眸看了她一眼,“姐姐还有力气?”
姜姝窈深深呼出一口浊气,仔细去看还能看出身子在细微的着颤。
“殿下胡闹够了就请出去吧,被旁人看见了不好。”
沈韫玉起身来到床榻前,微微俯身逼近她,垂落下的丝同她的乌纠缠在一块难舍难分,他看了一眼,心情蓦的变好,温润和煦的道:“我舍不得姐姐,不想出去。”
姜姝窈抬眸直直的看着他,好半晌忽而笑道:“殿下想如何便如何吧,反正你想得到的已经得到了,女子的名节对你来说又有什么。
日后若是有人戳着我的脊梁骨说闲话,大不了就三尺白绫吊死在殿下面前,也能落个清净。”
她自是不可能因着这些事便寻死觅活,但眼下确实是不想再看见他,便说了这些话,想要将他逼走。
听见那个死字,沈韫玉顿了顿,眉眼同唇角齐齐落了下来,一张玉面平静的令人毛骨悚然。
姜姝窈不惧他,只懒洋洋的靠在床头,一双杏眸半阖着,恹恹的看着自己的手指呆,上面还留着几抹暧昧的齿痕。
“姐姐不用拿话激我,我又怎么舍得你死呢,有我的吩咐,自然没什么不长眼的下人敢来此处。”
“至于姐姐说名节,我倒要看看哪个不要命的敢非议日后的太子妃。”
姜姝窈顿了顿,掀眸看他,没有说话。
沈韫玉伸手按在她肩头,“待到此间的水患平息后,姐姐就同我一起回宫,在东宫陪着我,等到大婚前三日再将姐姐送回府中,等着我去迎亲。”
姜姝窈素手紧紧揪着身下的被褥,咬着牙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话:“殿下这是要将我囚在宫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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