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家……算有我一个相好,我手上有钱,说先给你用,就先给你用,等你能织出这样的纱,多少银两赚不回来的。
姐信你运道好,更信你脑袋灵,本事强!”
她说到动情处,声声铮铮,怀里小孩也拍着手学语:“本兮强,本兮本兮。”
月娘和四娘相视一笑,小娃娃倒像听得懂一般,也给娘亲助威呢。
聊完正事,四娘少不得要追问姐姐口中那个“相好”
,这时又没了当娘的娴静,叽叽呱呱的,像小时候一样了。
且说这天,齐三往漕运衙门去吃酒。
纳妾也算得一件喜事,但这位邱大人整治出的排场,过分隆重了些,若不是晓得的,还以为他三书六聘做新郎,八抬大轿娶新娘呢。
果然席上,正室的大哥借酒说了两句劝诫的话,那姓邱的觉得没脸,让人把大舅哥嘴捂了送家去,正室在后院听说,带人在喜宴上闹将起来,开锣唱戏一般,撕来骂去,齐三心里直呼精彩。
可惜提前散了席,未见收场。
及至家中,想把今日见闻学给月娘听听,顺便表一表决心,没成想天色已晚,老早出门去,不过问一样布匹的人,到上灯了仍然未归。
他先一阵心慌,暗道坏事了,月儿终是狠了心,丢下他跑了。
在屋里转了两圈,想她身边两个丫鬟都跟着,却不是个要逃的模样。
便坐下唤茶,小丫头上了茶,他看那丫头脸生,又不安起来,那两个和月儿一个鼻子出气的,未必不会一起逃了,他把宅子过了契,府上下人仆从的身契工契也一并给她了,拿了这些去,不正好远走高飞!
越想越是,他又怕又恼,踢门出去,边走边嚷:“备马,看我去把她找家来,我也抽个一百鞭子,这回绑在床上,再让她下来的!”
那头月娘方过了影壁,闻得这声,不禁停住了脚:“装了几天人形,又犯上病了。”
齐三听见这声骂,登时也住了脚,知是自己想岔了,索性装疯:“那……那马,再乱跑,把它绑在喂料的槽床上,叫它看到吃不到,喝风去,爷不信了,还有抽不听的马。”
月娘冷脸看着:“哪一匹,拉来我瞧瞧。”
齐三颠倒步子,才看见她似的:“月儿,月儿妹妹家来了,”
要装醉,他真个起了腔势,摇着身晃过来,“好妹妹,我没醉,你莫恼。”
月娘推开他自往里走,金桂和玉杵嘀咕:“我说什么来着,一时不见,就要作怪。”
月娘岂能不知他真醉假醉,佯说道:“三爷这是酒多了,难免醉后吐真言,我想这马儿定然不是个好的,脾气差,难驯服,不安分还会摔打人,赶明儿就放了去,倒省得家宅不宁。”
齐三也深知月儿气性大,先只跟着没再多话,待进了房,她要什么便递什么,她吩咐丫鬟做什么,他也搭手,一副伏低做小,恭敬认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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