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南心中有事,寻不到别人商议,便和佑中嘀咕:“中晌我家去,听太太身边的慧娘子跟我娘说话,要我娘寻个样貌好,又鬼灵精的丫头子,往三爷书房里来伺候茶水。
这哪是叫我娘寻一个,摆明叫我三姐进来伺候呢,我娘一心想她进府给四爷做姨娘,请太太房里几个妈妈吃了几回酒了,四奶奶管得紧,眼看我三姐岁数到了,那边路不通,恐怕要往三爷跟前送。
换了从前还待一说,如今倒是难了,四奶奶心窄,三奶奶难道是个心宽的,今儿我从老太太院里拎了饭菜过来,问要不要酒,三爷直说奶奶不给喝,以后都不许问呢。
从前拿酒当水喝的人,可见真是叫管住了。
我三姐都十五了,这个岁数往爷们书房送,什么意思大家都晓得,成不成的两说,再叫撵了去,好生没脸。”
佑中听了冷哼:“太太总想摆弄咱们院里人事,我要是你,必定回家狠狠劝住了,三爷说是好色,你见他睡过哪房里的丫鬟?显见和四爷不是一路的,真要是送也别来咱们这儿,吃力不讨好。”
佑南点头:“今日我值夜,明天家去说。”
没成想第二日,三爷还没起,管前院伺候人等的赵嬷嬷就领着佑南三姐进来,在书房门侯着,拦着佑中问:“三爷起了罢。”
佑中见着两人便知何事,眉一皱:“没见门还关着,三爷又没差事,天不亮要上您家点卯怎的。”
赵嬷嬷有些不高兴:“贼狗才,毛没长齐的小崽子,说话倒会吹胡子了,你娘见我都要喊声妈,你跟谁不耐烦事呢!”
佑中手上拿着木桶,正要去提水:“您且嚷罢,想是三爷久没脾气,都打量他成面人了,您可再尽兴嚷大声些。”
赵嬷嬷抬手把他脑袋一戳:“老太太在家,可把你们抖起来了,都别急,咱们走着瞧。”
佑南三姐莱儿柔声劝道:“嬷嬷别恼,佑中这贼小子一贯如此,路过都得吃他两句是非,你把他目中无人的样跟他娘老子说了,他晚上家去必要挨巴掌,都打顺了手了,您和他计较什么,白白费了嗓子。”
她给佑中递眼色叫他忙去,佑中也不领情,边走边嘀咕:“由着你们狂罢,打量谁没有状告的地方。”
赵嬷嬷整了整衣襟,心道佑中那狗儿去打水,三爷必定起身了,便要拉着莱儿近前:“可见这院里果然缺个懂事的,就他们两个小子,干些粗活都勉强,懂什么伺候人的交易。”
莱儿只含羞带笑,并不应话,这时房里传来齐三低沉带怒的责问:“谁在外头?吵嚷什么!”
赵嬷嬷清了声嗓,在门外回话:“三爷,太太昨日交待,您院里还差个伺候茶水的,我这里选了几个,问过太太和四奶奶,定了您院里小厮佑南的姐姐,今日领了来,给三爷过个眼,您若觉得能用,就留下答应。”
齐三还没醒,心里有火,但转念一想,月儿过来时,总不好叫小厮在边上端茶递水,她不喜使唤下人,但也得有人差遣,那青丫跟是跟了来,到底差了些规矩。
虽则不信薛氏有好心,但一个小丫鬟,看一眼也无妨,不成再叫去挑便是。
他起来洗了把脸,随手拿了件葛纱长衫套上,在正厅坐下,叫人进来。
外头赵嬷嬷推了门在前,莱儿低着头跟在她身后,齐三一抬眼就皱了眉,瞧着身量,可不像个小丫头子,待人不远不近站定,她似羞似怯地抬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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