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阵!”
随着这些高昂的叫喊声,刘备回头,令狐骨正随着那面帅旗大纛,带着系着铁片皮甲,顶吹反兜鍪的“禁军亲卫”
们,抵达了左翼。
朝阳慢慢升起,周围全是折射出阳光的头盔与矛尖在晃动,一片肃杀之气。
都是血气方刚的汉子,不能再等了。
“全军进攻!”
刘备大声下令。
……
……
担当军队先头的,是三千人的河南老卒,说是“河南老卒”
,其实是来自于中原的各个地区,包括河北、河南和朔方,还有淮南。
他们的头盔是五花八门的,有高耸如鸡冠般的尖盔,还有古老年代留下的初唐帽盔,甚至还有突厥人的链甲遮面盔。
头盔不齐,但是身上的武器与铠甲却毫不含糊,因为刘备在这一点上毫不吝啬,都执精良之盾牌、长刀与铁矛奋勇作战。
前方迎着河北藩兵的箭雨,呐喊着一往无前地开始冲锋。
涝水之畔的这块碧翠草地,是个天然适合步兵挥混战的场所,其表似茵茵绿毯,然其下实则暗藏细碎溪流,周围地形错落,宛若棋盘分布,形成诸多小战场,根本不利于突厥骑兵的驰突。
飞龙军擅长步战,河北藩兵擅长骑战,刘备跟着孙孝哲走了两天,终于找到了这個机会。
杀声和烟尘里,对面军旗下立着的晋王孙孝哲暴跳如雷,他怒骂道:“安守忠那厮要不是调走了我军精锐,我早把对面脑袋扯下来!”
他看着对面,知道飞龙军士气高昂,于是举高了手臂,号角声响起。
原先布阵在山坡后的河北骑兵迅冲出,冲上了山坡,他们利用度的优势,朝对面左翼抄去。
孙孝哲直接就动用了自己的底牌!
而草地上大批河北藩卒们也开始向前,但走了不远后就开始停下,以肌腱角骨所制之反曲良弓,向追击之禁军射连番箭雨。
禁军士卒度慢了下来,许多将士的铠甲上都晃动着敌人射入的箭羽,但还在奋勇跋涉前进,将盾墙一步步朝着山坡推进。
每进三十尺,飞龙军必奋力擂鼓,呐喊震天,声如排山倒海,甚至将马匹都惊得躁动不已。
但河北骑兵依然狂奔而出,如惊雷闪电般,正如刘备所预测的那般――奔着左翼而来。
大部分的河北骑兵瞬间就已经越过了战场中线,面前又是一道缓和的山坡,这是骑兵们再好不过的居高临下突袭场所。
孙孝哲这一万人,竟然有四千的骑兵,左翼禁军觉得四周都宛如雷鸣般,迎着初升的太阳看去,山坡尘埃飞扬中,河北骑兵之马刀长矛,光芒四溅,耀人眼目,几难直视。
好精锐的骑兵――这也是所有面对冲来的河北骑兵的共同想法,狂舞的黑色牙旗下,是深黑的铠甲、深黑的战马,狂潮般冲下,他们喊着各种各样的胡语,争先恐后地奔涌而下。
短短数秒钟时间,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战栗着,杜立世率着禁军骑兵们立马败退了回去。
“伏低,伏低!”
军阵中到处都是如此声嘶力竭的大喊声。
刘备把一切看在眼里,他握紧手中马鞭,突然明白了自己一直在心慌什么。
他这一万五千人,面对孙孝哲这一万人就已如此吃力,而孙孝哲军中,明显没有那威震天下的曳落河。
安禄山有八千曳落河精锐,威震天下!
这些同罗、奚、契丹、突厥健儿八千余人都是安禄山的义子。
安禄山吃细酒肥羊,这八千人都吃细酒肥羊;安禄山穿绫罗绸缎,八千人都穿绫罗绸缎!
故能得死力。
这八千曳落河,现在在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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