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还说到了如何防治花卉的病虫害以及养花与风水之间的微妙关系,这让她开了眼界,还真应了“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
那句话。
戚沐九本想见见费阳他们,但张县令说他们正好外出公干,她的礼品他会帮忙代为转交,并郑重谢过了戚沐九的心意。
告辞时正是午饭时间,张县令本欲留他们二人在府衙吃饭,却被戚沐九婉言谢绝。
二人从府衙出来,傅乾其实早就腹中空空了,但看在戚沐九用心听讲的认真样子,便没舍得催促。
那位张县令也是没眼色,难道他没看到他已经听得不耐烦了吗,还一个劲儿地讲,怪不得还只是个小小的七品芝麻官。
还在府衙看着那开得正艳的菊花的张县令,还在高兴地想,他今年的政绩考核应该有希望了。
二人去了桃花酒楼吃饭,此时正是饭点,酒楼内一如既往的客座爆满,当然,只要傅乾在,就没有爆满一说,没用多久,二人便被引到三楼雅座。
还未落座,隔壁正聊得火热的八卦便飞了过来。
“胆敢挑衅沙川军的威严,那龟孙子死了也好。
他那护犊子的爹想来报仇,那就让他报啊,鹿死谁手还说不定呢”
“可不是,干脆将金川也一锅端得了,省得他们时不时地蹦跶过来找麻烦。”
“那马维真死啦?”
“这还有假?好像是在沙川军营的监牢中服毒自杀了。”
“服毒自杀?不不不,我可听说是被暗中给毒杀了。”
“啊?毒杀?咱们沙川军干的?”
“你那脑子是干饭吃的?沙川军用得着毒杀他?直接在脖子上划拉一下不更省事儿。”
“那是谁干的啊?”
“还能有谁?瀛都那边呗。”
“怎么可能,那岂不是自己人杀自己人?”
“瀛都跟金川是自己人?你想得也太简单了。”
“怎么说?”
“那定西候府可是世代功勋,而马忠宪更是功高盖主十余年,瀛都早就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了。
此次瀛都就是借刀杀人,把罪名推给沙川军,好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怎么就斩草除根了,那定西候不还没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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