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出了荣宝斋,度亦琛便好奇地问她:
“你为何以高出出价两倍的价格买下这幅画呢?”
他一介武人,实在看不懂这幅画有什么特别之处,况且又不是大家名作。
“等你送给太傅大人过目时就明白了。”
度亦琛一听,等等,怎么是等他送给太傅,不是她送给太傅大人吗?
戚沐九看出了他的心思,忙笑着解释道:“这幅画是我替你买给太傅的,谢你父亲在今日早朝上替我美言。”
度亦琛先是一愣,而后便是了然,原来她都知道了。
他有点不好意思道:“昨日回去跟我父亲谈起你的事,我父亲大为赞赏,说他就喜欢为国为民做实事的。”
他顿了下又道:“其实我也没做什么,说到底,还是你自己帮了自己。”
“不要跟我谦虚了,总之我诚心地谢谢你。”
意思是,说到底还是你父亲看在你与我交情的面子上才帮的我,不然天下那么多有才之士,他岂不忙得连上朝的时间都没有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不接受就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
见度亦琛坦然接过,戚沐九脸上终于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她不由心想,一点都不挟恩图报,这么实诚正气的朋友到哪儿去找呢,她的运气可真是好。
接着二人去了韵古斋挑选了一套宜兴紫砂壶。
现代宜兴紫砂大师顾景舟先生的一件仿品,价格就在六十万港币左右,艺术价值及其珍贵。
现在这套紫砂壶虽略逊一筹,但其风格高雅脱俗,造型流畅灵活,虽不追求工巧雕琢,但匠心独运,朴雅坚致,倒也妙不可思,不出意外,应该能入得了太傅大人的法眼。
马上就要考试了,这笔墨纸砚也绝不能少。
那既然来了,顺便去就近的一得斋挑选些宣纸什么的也不错。
二人刚进一得斋,便看到几个书生打扮的学子正围在两个年轻的男子身边谈论着什么,言语之间满是恭维奉承。
戚沐九没有多看,径直从旁经过,直奔放有宣纸的区域。
其中有个男子见有人竟然对他们视若无睹般侧身而过,顿时有些微微不悦。
这些反应都落入围着他们的那些个学子的眼中,他们话也不谈了,目光不由齐齐转向正在挑选宣纸的二人身上。
湖笔、徽墨、端砚向来昂贵,她只是用于日常写画,没必要无端浪费银钱去买这些。
再者,落梅轩内本就有上乘的笔墨纸砚,她只需要买些质量稍好的宣纸回去就行。
正认真挑选着,身后传来一道不太和谐的声音,“买不起澄心堂纸,就不要乱摸乱碰。”
戚沐九刚刚挑选泾县宣纸时正好看到了旁边的澄心堂纸,这类纸产自徽州,历来受宫廷和名家的喜爱,更因宋代诗人梅尧臣的一句“澄心纸出新安郡,触月敲冰滑有余;潘侯不独能致纸,罗纹细砚镌龙尾。”
而冠绝一时。
她刚刚轻抚了下这种堂纸的质地,坚洁如玉,细薄光润,的确比她刚刚看的宣纸高了不止十个档次。
戚沐九本不欲与其计较,狗里狗气的,她还没放在眼里。
但看到那个白衣男子轻蔑得意的眼神时她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是见他们二人没立刻向其他人一样巴结讨好他而心生不快,狗腿子见状过来找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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