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久等了。”
贺质文推开房门,微笑着说道。
“没有的事,对于今天的婚礼驸马心中是否很是欢喜呢?”
安乐挥退了汇报的奴婢,面不改色的往贺质文心口扎刀子。
“那是自然,能娶到公主真是在下的福气。”
贺质文神色未变,深情的对安乐说道。
“公主,时辰差不多了,该行合卺礼了。”
贺质文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提醒安乐还有些仪式未完成。
“倒是本宫的不是,驸马还真是上心。”
安乐说着坐到贺质文对面。
贺质文将一半葫芦递了过去,自己则拿着另外一半说道:“这可是大事,自然铭记于心。”
安乐没再说什么,二人同饮了合卺酒,随后贺质文又帮忙将安乐的一缕头剪了下来与自己的缠在一起,结礼,完成。
安乐看了眼对方,短短时间竟然就成长了这么多,若是刚来那会儿,可不会像现在这样宠辱不惊。
这心性再加上他本人的手段,想成大事并不难,若是放任下去,自己还能不能压得住还两说,要不要现在动手?
贺质文察觉到一丝恶意,不用多想便知道自己身后这位是动了杀心。
想想也知道,自己能力在这里,安乐和李昕又不可能时时刻刻盯着自己,那忽悠李知岱就是早晚的事,再加上今日表现已经说明自己大有长进,又有望和其他帮手,想提前除掉自己也不是什么想不通的事。
“公主,今日的婚礼不少国家都派了使臣前来,可以想见大家都对这场婚礼很是重视,公主可有特别感兴趣的?在下可以和公主说说。”
安乐微笑着说道:“当然是梁国的使臣了,对了,本宫记得驸马的母族好像是姓吧?这次梁国的使臣里似乎也有一个,不知道二者有没有什么关系?”
“公主好记性,那人是我表弟。”
“是吗?”
安乐唇角弧度加深:“那可真是太好了,驸马许久未见家人,想必一定很想与他们聊聊。
不过今天的酒本宫特意让人加了些东西,所以格外醉人,喝多了怕是要睡上好一阵,驸马还是别太心急。”
贺质文猛地抬头,死死的盯着安乐,不过一瞬又恢复了神色,说道:“无妨,正好我与三弟也许久未见了,和他身边的人打听一下他的近况也不错。”
安乐点了点头:“也好,驸马果然思虑周全。”
贺质文暗道:‘她这是什么意思?是故布疑阵还是有恃无恐?又或者人不在那家伙身边?’心里不断思考着但贺质文嘴上还是说道:“多谢公主夸赞,公主可要一起?”
安乐笑意加深:“那倒不用,本宫这边还有不少事,可没有这么多时间。”
“呵呵,是我考虑不周。
公主,时辰不早了,我们,还是快就寝吧。”
贺质文想尽快结束这个话题,直接开口说道。
安乐也没说什么,只是微微点头。
两个心思各异的人就算心里恨不得把对方捅个百八十刀,但面上还是一副相敬如宾的模样。
这周公之礼是绝对逃避不了的,好在两人也没在意这个,不过一场政治阴谋罢了。
该下手时自己不会心软,该配合时两人也不会拆对方的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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