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莲闻到的腥香味儿,应该就是玉佛肚子里的乔家阴香散发出来的。
这种香料迷惑了贺莲和那老男人。
“但奇怪的是,自从查出来怀孕之后,我总是会做同一个梦,梦到一个小孩儿站在我的床边,一开始,它只是一个虚影,随着孕程的增加,那虚影变得越来越清晰。
直到上个月,虚影彻底变成了一个小婴儿的模样,可它青面獠牙,扑上来就咬我,要吸我的血,我从梦中惊醒,竟真的看到我梦中被咬的地方破了,在不停地往外渗着血,从那以后,这样的事情每晚都会发生,我身上到处都是伤口。”
贺莲说着,撸起袖子给我看,我就看到她的两条手臂上新伤叠着旧伤,伤口泛着不正常的紫黑色。
“我把这事儿跟我妈说了,我妈就去找那个卖她玉佛的人,可是再也没能联系上那人,我们也想了很多办法想要送走这只玉佛,可是无论扔再远,到了晚上,我做梦的时候,它都会自己回到我的脖子上。”
所以,在她们找上冯大志之前,其实已经被这只玉佛折腾了一个来月了。
“前两天,我们听说同心堂重新开门营业,冯家祖孙三代倒卖古董,名声在外,我妈就说把玉佛低价兑给同心堂,冯老板应该有办法压制这只玉佛,所以我们就来了九塘镇。”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我拉着贺莲的手问道:“那你肚子里的胎儿呢?你有去产检过吗?”
“去过,b超只能照出一团黑影。”
贺莲说道,“我虽然天生迟钝,但后来也意识到,这个孩子应该不是什么正常玩意儿,我还背着我妈喝过几次药,除了肚子剧痛一阵之外,根本没办法把它弄掉。”
柳书翊出声提醒:“贺小姐,你怀的不是普通胎儿,乱吃药,对你没有好处,甚至会危及你的生命,一定要小心。”
贺莲苦涩一笑:“我这样的人,死了又有谁会在意呢?我妈根本不关心我怀了个啥,她只害怕我东窗事发,激怒老男人;我爸呢,看我不中用,忙不迭地将私生女引荐给老男人……”
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贺莲接下来的话,更是惊人:“更可悲的是,我发现我现在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想死,却也死不掉。”
我心里咯噔一声,更加握紧了贺莲的手,生怕一松手,她就做傻事似的。
没想到,贺莲真的做过傻事。
“一个多月了,我每晚每晚都在做那个噩梦,睡不好一个觉,生理和心理上受着双重折磨,我整把整把地吞安眠药,想着如果不能睡个好觉,就那样在睡梦中死去也好啊。”
贺莲痴痴地笑了几声,再看向我,眼眶里面已经满是泪水:“可是没有用,我还是睡不着,也死不掉,我站在二楼阳台上往下跳,明明有坠落感,明明已经昏迷了,一醒来,我就还好端端的躺在床上,我真的快被逼疯了!”
我紧紧握着贺莲的手,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她才好了。
“医生,你能帮我吗?”
贺莲忽然松开我的手,看着柳书翊问道,“我不奢求你能救我,我只求你送我走,好吗?”
柳书翊一直很镇定,他摇头拒绝:“贺小姐,我没有权利决定你的生死。”
“所以你不是没有能力,而是没有被赋予这个权利,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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