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空气里弥漫的一圈圈熏黄浊气,阿飘一拍驴臀,一脸玩味嬉笑道:“我的驴兄,你快瞧,妖族的灵兽也会你的绝活儿!”
被阿飘莫名调侃,本来相安无事的一人一驴又一次翻脸。
毛驴先是白了阿飘一眼,而后鼻孔在抽动片刻后积攒出一道怒火。
早已知晓毛驴睚眦必较的臭脾气,阿飘在有不好预感时,身形快一闪,绕到毛驴身前,独留对毛驴心性一无所知的袁天真继续站在毛驴身后。
毛驴怒火自白眼里折射,似在蕴酿着一个邪念,不多时一道极不和谐的声音自驴屁股传出,不偏不倚地崩在倒霉的袁天真身上。
“噗~~~”
婉转却不悠扬的呼气声在袁天真面前响起,当他心念不好时,一道散着淡淡黑浊之色的熏人气流已在他周身飘荡。
这股怪味挥之不去,令初次领教到毛驴这一特殊攻击的袁天真顿感天旋地转,险些因为呼吸不畅而熏晕过去。
待袁天真一手捂鼻,一手煽动面前臭烘烘浊气,阿飘的调侃声又起:“你跟着老祖宗这么多年,就没悟出点别的攻击法门?光会蹬腿、放屁、吐口水,可是没法每次都能伤着小爷。”
说着,阿飘又用中指弹了一下毛驴的鼻子:“你瞧瞧那头七彩山魈兽,危机时刻还能救主……我若有一天身陷围困窘境,你会不会拼尽全力拯救我?”
毛驴想都没想,直接把头一撇,对着阿飘脚下不忿地吐了一口唾沫,它现在对这位一直没大没小的天师府晚辈表现得极其厌嫌,多看他一眼都会烦躁。
“唾!”
一口唾沫毫不犹豫倾口而出,吓得阿飘穿着新鞋的那只脚快跳起,身体本能地躲开了这一不痛不痒,但就是让人觉着恶心的一次攻击。
见阿飘这头毛驴如此有趣又通晓人性,遭受无妄之灾的袁天真不但没有生气,反倒很有兴致地仔细打量着这头毛驴。
认真环顾毛驴周身,袁天真这时萌生了一个想法:“阿飘兄弟这驴甚是有趣,可有割爱的想法?”
阿飘摸了摸鼻子,低头看向毛驴:“你想买下它?”
见一身贵气的袁天真不像是开玩笑,阿飘郑重提醒道:“这驴既不拉磨,也不给人骑,每天至少三斤菩提酿,和那跛脚老头一样,也是個酒鬼。”
毛驴被阿飘揭短,又被说得一无是处,气得狠狠咬牙,纵然刚才与阿飘比试吐口水已经口干舌燥,但还是蓄积一道力量,对阿飘啐了一口。
“唾!”
阿飘再闪,毛驴的口水攻击依然落空。
袁天真毫不介意,他现在对这驴越看越起劲:“我颇有家资,阿飘兄弟尽管开口。”
毛驴是老祖宗的心头宝,在天师府地位崇高,阿飘就是再大逆不道也不敢将它出让。
这等混不吝想法阿飘来时路上不是没萌生过,北上漠城这一路他嘴上说着要将毛驴卖了,或是干脆杀了吃肉,可每蹦出这等欺师灭祖的大胆想法时,他又口是心非地继续伺候着这位驴大爷,深怕它在陪伴自己的过程中吃尽苦头。
待哪天自己名满江湖,可不得让这家伙给他作证!
见毛驴正用杀人眼神看向自己,一路总拿这种话吓唬它的阿飘这时继续玩味笑道:“等漠城之行结束,咱们不妨找个屠户,将这气人的倔驴杀了吃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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