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中,楚无青能够感受到男人夸大的手掌覆盖在了他的保护壳上,带着一种不明的意味,指尖顺着他的头顶滑下,从脖颈到脊椎到难以启齿处,哪怕隔着一层层的蚕丝被那感觉却仍然分明。
“徒徒,”
男人的唇瓣贴近了他的头顶,带着松墨香味的吐息穿透缠丝被,“师父要剥了哦,就是刚才划过的那条线路。”
楚无青微微颤抖,只觉得意识越发的不清晰,他的灵魂似乎跟这环境中的小侯爷合为了一体,双手死死握住被缝。
但男人的力量哪里是他能够反抗的,第一缕光照射入,随即整个脑袋都暴露出来。
因为在被子中捂得久了,雪白的肌肤泛出桃花般的薄红,双眼里的泪水还没有干掉,即恐惧又憎恨地望着楚云疏靠得无比近的脸孔,细长的睫毛抖了又抖。
“滚,滚开,”
他恨恨地骂道,“我一定会给父亲揭穿你的真面目”
“我的真面目是什么”
楚云疏的笑声越发温和,手指勾过小徒弟气鼓鼓的脸颊,用仅仅两个人能够听到的低语,吹气耳边道,“逼迫你上药吗”
那轻快的笑声落入楚无青的耳中,只让他更加的恐惧,偏偏他的体力是那么弱小,根本反抗不了丝毫。
男人的嘴唇离他的皮肤太近太近,只消稍动弹,他的耳垂他的脸颊便会贴到男人的嘴里,让他连骂人还嘴都不敢了,只是愤恨的眼睛瞪得越发的大,眼角酸胀,泪水又不小心撒了出来。
丢人极了。
脸上陡然一凉,一个滑腻的东西就舔上了他的脸颊。
“男儿有泪不轻弹,无青你怎么哭了,”
楚云疏幽幽叹息道,“作为你的师父,你父亲把你教到我手里,希望改掉你这一身的娇弱习气,我就不能放纵你。”
男人的舌头从脸颊舔到他的睫毛。
“这样不就没有泪水了吗”
楚无青敢怒不敢言,眼中的泪水死死包着,不肯落下,眼圈通红,他越是愤怒,越是厌恶,
楚云疏十指修长的双手,不容抗拒地将被子从他身上剥下,因为本就是病卧床上,楚无青身上穿的却是一套洁白的中衣。
夏日天热,中衣是蝉翼纱做成,略略透明。
凌乱的头发深入到半开的衣领之中,那身毫不逊色白玉的肌肤若隐若现。
楚云疏眼中溢满先生柔情的关怀,手里拿着药,“你是自己脱了让我帮你,还是为师给你脱了抹。”
声音亦的温柔到了极致,却不容任何抗拒和第三种答案。
“我、我自己抹”
楚无青咬牙切齿道,只是还没等他说完,男人的手掌就陡然揽住了他的腰身,把他整个翻过面来,呈现出跪趴在桌上的姿势。
楚云疏的药好得极快,但是抹药的耻辱却是楚无青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的。
“怎么会这样变态,比上次那个梦还要变态,这楚云疏分明是把我当做了女人,”
楚无青假装背着,暗暗嘀咕道,“难道是因为我羞辱了楚云止,所以才会梦到楚云疏来给他的第二人格报仇,要羞辱回去”
距离那日抹药,已经六日过去,只要楚云疏在他眼前,他就会神志迷糊,产生自己真的是承恩侯府小侯爷的错觉。
这些日子,他也尝试过修炼,却连一丁点灵气都感受不到,俨然是个完完全全的凡人。
“怎么办,也不知道当初临意有没有碰到这样的试炼,他又是怎么破解的”
楚无青叹气道,无法修炼,也没有灵石可以摆弄阵法,甚至他连一盆水都端不起,更别说使剑了,完全找不到破出幻阵的办法。
早知道他就不要榜首奖励了,安安稳稳过通过剑道之关,得到神魄就离开,不是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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